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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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沉玉谷沐浴在一片醉人的红光之中。

家家户户庭院里悬挂着的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晃,暖红色的光晕笼罩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径,驱散了几分寒意。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硫磺气息,混杂着烤栗子的焦香味与蒸腾的糯米香气。

远处潺潺流水声若有若无,偶尔伴随着檐下的风铃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

院中的少女们静静伏在木制长凳上,柔软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们大多赤裸着身子,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有的小姑娘紧张地咬着嘴唇,有的则轻轻地调整着姿势,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曲线显得更加优美。

蓝砚也俯在檀木长凳上,赤裸的肌肤在月光与灯火的交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身姿娇小曼妙,纤细的腰肢如柳,两瓣满月似的臀瓣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气息,皮肤莹润,中间那条深粉色的细缝更是深邃诱人。

胸前丰满的小兔子上两点粉樱微微颤动。

长发如瀑,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

银燕发饰随着她的轻颤叮当作响,宛如山歌的节拍,为她的身姿增添了几分灵动。

她低头向外偷瞄着,少女们或紧张或羞涩地伏在长凳上,柔软的身躯随呼吸微微起伏。

小荷的胸部过于丰满,压得她喘不过气,母亲在她胸下垫了个绣花软枕,才让她舒服些许。

小荷咬着唇瓣,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无措。

双胞胎姐妹动作整齐如镜,臀部高翘,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调整姿势,引来村民的赞叹。

王家小姐青涩地绷紧脚尖,羞得几乎埋进木板,母亲轻声指导,她才渐渐找到感觉。

张家女儿则大胆自信,主动调整臀部角度,展示出娇嫩的私处,引得低语阵阵。

蓝砚的视线扫过这些少女,心中既害羞又紧张。她知道,在正式开始抽打之前,对少女们的净身仪式也是必不可少的。

所谓的净身,其实就是灌肠。

她小时候听过传说:古时仙人用清泉灌洗女童,驱散瘟疫,恢复谷内生机。

听说在以前,少女们就连全身沐浴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好在如今不用了,要不然自己非得害羞死了,蓝砚的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族长稳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庭院中,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跳上。

他站在高台上,身姿挺拔,手中握着的竹简泛着淡淡的光泽。

“净身之仪,开始!”声音洪亮有力,立刻驱散了院中的喧哗。

刹那间,周遭归于平静,只剩下檐角风铃被微风吹动时的悦耳叮当,以及远处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划破黑暗时特有的哨响。

几位身着素服的老妇款步而来,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精致的铜盆。

温热的清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水面漂浮着几片鲜红的玫瑰花瓣,混合着艾草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安宁的芬芳。

竹管细长,尖端圆润,表面刻着祥云纹路,既实用又带着仪式感。

蓝砚趴跪在长凳上,由于各家各户的院门大开,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院子里面的状态。

少女们大多低垂着头,按捺着羞怯,慢慢褪去衣衫,露出荔枝般的少女臀部。

每个人都在默默地调整姿势,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做最后的心理准备。

离蓝砚家的院子最近的是小荷,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

她穿着淡粉色的襦裙,已经解开系带,露出光洁的后背,俯身趴跪在一个特制的长条软垫上。

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但仍能看到她泛红的耳根。

小荷饱满的胸脯贴着柔软的布料。

臀部高翘,臀缝展开,露出娇嫩的菊蕾。

粉嫩的臀尖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臀缝间的那个小孔未经人事,还保持着最纯洁的模样。

刘婶动作娴熟地拿起一根洗净的竹管,蘸了些清凉的橄榄油。

那冰凉的触感让小荷轻轻颤栗:“唔…好凉…”她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耳根都染上了绯红色。

蓝砚注意到她小巧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不由得更加紧张了。

温热的泉水顺着竹管流入,小荷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嗯…肚子有点胀…”她的腰肢随着水流的涌入微微拱起,像一只受惊的猫。

清澈的液体从她腿间蜿蜒而下,在石板地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蓝砚看得脸红心跳,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角。

她既好奇又害怕,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低声呢喃:“小荷姐姐都这么害羞,我待会儿可怎么办…”看着小荷优雅又略带羞赧的姿态,她暗自思忖自己待会该是什么模样。

她低着头,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偷偷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另一边的双胞胎姐妹并排趴在长凳上,圆润的臀部微微抬起,臀瓣展开。

张姨同时为她们注入清泉,竹管滑入时,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娇呼:“呀!”她们彼此对视,眼中带着鼓励,试图用默契缓解羞耻。

清泉注入的咕咕声在夜色中清晰可闻,她们的腰肢轻轻扭动,臀肉颤动,与清泉的湿润交相辉映,引来掌声阵阵。

王家小姐的灌肠最为青涩。

她羞得几乎埋进木板,她的母亲在一旁轻声鼓励:“小婉,放松些,这是福气。”竹管触碰她的菊蕾时,她猛地吸气,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呜…好奇怪…”清泉缓缓注入,臀部不自觉收紧,又在母亲的安抚下放松。

她的脸颊红得像桃花,泪珠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不让落下。

张家女儿则大胆异常。

她主动调整臀部角度,菊蕾与蜜穴完全暴露,铜管滑入时,她甚至轻哼一声,带着几分挑逗:“嗯…就这样…”清泉注入时,她的身体微微摇晃,臀肉颤动,晶莹的液体从蜜穴流下,引得村民惊叹:“这丫头,真是天生的福星!”

蓝砚看得心跳如鼓,羞耻感让她几乎想逃,却牢牢钉在长凳上。

她低头咬住唇瓣,试图打趣缓解紧张:“娘,这清泉会不会把我灌成个小水壶呀?”母亲忍俊不禁,轻轻拍她的背:“砚砚别胡说,乖乖接受就是。”

轮到蓝砚时,整个庭院忽然安静了一瞬,随后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赞叹声。村民们的眼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窃窃私语像涟漪般扩散开来。

“哎哟,你们看蓝家这丫头,身段多标致啊!”

“可不是嘛,那小屁股又圆又有弹性,粉嫩得跟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似的!”

这些评论传入蓝砚耳中,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紫眸。

脸颊烫得厉害,连脖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砚砚,别害羞。”母亲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走到蓝砚身边,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娘给你弄,不会疼的。”

蓝砚点点头,抿着嘴唇笑了:“娘,我相信你。”她悄悄抓住母亲的衣袖,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不过…待会儿他们要是笑话我叫出声怎么办?”

母亲被她逗笑了:“傻丫头,大家都是过来人,谁会笑话你呀。”

蓝砚依然不放心:“可是…我还是有点怕。”

“别怕,有娘在呢。”母亲一边安慰她,一边拿出那根雕着祥云图案的竹管。

她小心翼翼地在竹管上抹了些橄榄油,油润的光泽在灯火下闪闪发亮。

蓝砚深吸一口气,慢慢伏下身子。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这让她既紧张又害羞。

但想到母亲就在身边,她还是努力放松下来,尽量摆出正确的姿势,强迫自己放松臀部,将臀缝完全展开,露出少女的菊蕾,娇嫩如花瓣,在月光下微微翕动。

“哇,你看蓝家丫头多乖巧!”人群中有人感叹。

“那是,人家可是咱们村里最懂事的姑娘!”

听着这些夸奖的话,蓝砚心里甜甜的,就连即将面临的不适都感觉没那么可怕了。她悄悄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发现母亲正冲她微笑。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轻轻碰到了她最敏感的方。

蓝砚猛地一颤,发出细碎的惊呼:“啊…好凉…”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紧绷,臀部似乎更加敏感。

她咬紧唇瓣,试图压抑羞耻。

“难受吗,砚砚?”母亲柔声问。

“还好啦…”蓝砚逞强地说,但很快又忍不住嘟囔:“不过…确实有点奇怪的感觉。娘,你说这竹管上有祥云花纹,会不会扎到里面去呀?”

母亲被她天真的问题逗笑了:“傻丫头,怎么会呢。这竹管可是专门定制的,光滑得很呢。”

温热的清泉开始通过竹管注入,蓝砚的身体猛地一震,腹部传来一阵胀满的异感。

她的臀部不自觉收紧,又强迫自己放松,通红的脸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莹白。

不过,随着进入少女身体清泉的增加,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暖洋洋的温热,就像是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

“咦?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耶。”蓝砚惊喜地说,“娘,你说这清泉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刚开始觉得冷,现在居然觉得很舒服。”

“那是当然,这是我们传承几百年的秘方呢。”母亲笑着说,“不过…接下来可能会有点胀,你忍着点。”

叶婶在一旁轻笑逗着蓝砚:“这丫头,嫩得跟水豆腐似的,这水儿流得,福气满满!”

蓝砚羞得鼻子一酸,随即撅起了小嘴:“坏叶婶,我就当这是在夸我……呀!”蓝砚惊叫一声,原来是母亲拧大了阀门,让清泉流动的速度更快了。

“呜呜,娘,你这是要把砚砚灌成水壶了!”话音未落,肚子的胀感加剧,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啊…娘,我觉得肚子好像在变大!”她惊讶地喊道,随即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合适,赶紧捂住嘴巴偷笑。

周围的村民们也被她天真可爱的反应逗乐了。有人说:“蓝家这丫头,就是爱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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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才不是在开玩笑呢!”蓝砚嘟着嘴反驳,“我真的觉得肚子在变大诶……”

这下连一向严厉的父亲都被女儿逗笑了。他走到蓝砚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砚砚,那是清泉在里面的作用。等会就好了。”

“哦…”蓝砚乖巧地点点。

正当她沉浸在水流的灌入中时,母亲轻声道:“好了,差不多了。”她示意了一下女儿,慢慢开始抽出竹管。

谁知竹管离开时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清晰得让蓝砚一下子涨红了脸。

“哎呀!”她羞得把头埋进手臂里,却又忍不住偷笑,“这竹管跟我还亲亲不舍得了呢!”她故作轻松的玩笑惹得周围人都笑了起来。

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感袭来。蓝砚这才意识到,最难熬的部分开始了。她必须要保持这个姿势整整十分钟后才能释放。

“唔…”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小腹传来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别说以趴跪这样的姿势,但碍于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强装镇定。

母亲看出她的不适,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砚砚乖,深呼吸。”

“嗯!”蓝砚点点头,开始有意识地调节呼吸。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她的脚趾悄悄蜷缩起来,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砚砚,数数转移注意力。”父亲建议道。

“好主意!”蓝砚双眼一亮,“让我数数看…一只燕子,两只燕子…”她开始掰着手指数起来,但很快又被打断,“啊!不行了,越数越想去了…”

她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体内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豆大的汗珠开始在她额头凝结,沿着秀气的面庞滑落。

“四分钟…”旁边有人在默默计数。

蓝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这个时候脑子还不停运转:“娘,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像个被人捏住尾巴的小松鼠?满脑子只想找地方躲起来…”

“那你可比小松鼠可爱多了。”母亲笑着回答,顺手替她擦去额头的汗水。

“真的吗?”蓝砚勉强撑起一个笑脸,但马上又被一波强烈的不适击中,“呜…不行了不行了…”她把脸埋进母亲的怀里,声音都变了调,“爹,娘,你们说…我说不定是第一个在这种时候还想说笑话的吧?”

父亲被她逗笑了:“确实,你堂姐当年可和你一点都不一样,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乖乖的,我记得当年你……”

“哎呀!别说啦!”蓝砚急忙打断他,生怕父亲又说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可这一个动作牵动全身,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五分钟…”计数的声音继续响起。

现在距离结束只剩不到五分钟了,但对蓝砚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她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抖,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娘…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再忍忍,砚砚。”母亲轻抚她的后背,柔声说,“你瞧,大家都守在这里陪你呢。”

这句话果然奏效,蓝砚原本混沌的思绪稍稍清明了些。

她转动眼珠,环顾四周,发现各家各户的院子里到处都是和她一样的少女们。

她们或是趴在软榻上,或是跪坐在蒲团里,无不面临着同样的考验。

尤其令她感到宽慰的是,每个少女身边都有至亲守护。

王家小妹有母亲轻声安慰,张家姐姐被两个哥哥轮流递水,就连平日里最爱捉弄人的赵家小子此刻也收敛了性子,老老实实地给姐姐扇着扇子。

然而庭院角落里传来的一些窃窃私语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哎呀,你看那边那个姐姐,腿都夹紧了…”

“嘘,小声点!你自己家姐姐不也在里面吗?”

“都看到那个姐姐的小洞洞了…”

“喂!不许偷看我姐姐!”

这般拌嘴的场景让蓝砚不禁莞尔。孩子们可爱的行为缓解了少女的羞耻。

“蓝砚姑娘…”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原来是嘉明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手帕,动作轻柔地替她拭去额头的汗水。

“放心的啦,别担心啦,你一定能做到的啦。”

这份体贴让蓝砚心头一暖。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当然啦!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说着,她还顽皮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可惜这个动作马上就让她后悔了。体内汹涌的感觉越发强烈,让她不得不重新趴回软垫上。

“呜…都怪我爱逞强。”她小声嘀咕着,“现在可好,真的要忍不住了…”

胀痛感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蓝砚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吹得鼓鼓的小羊皮筏子,随时都会撑破。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连说话都带上了一层薄汗:

“五分钟…六分钟…”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七分钟…八分钟…”

她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都勾起来了。

“求求你们…快点过去吧…”蓝砚在心里默念着。

“九分钟…”

就在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那道漫长的计时声终于迎来了尾声。

“十分钟到了!”

少女们纷纷回到屋里,开始排空体内的液体。

“爹爹…”蓝砚软软地唤了一声,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的双腿已经没了力气,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来,爹抱着你。”父亲心疼地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起。

蓝砚顺势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感受着父亲结实有力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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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被抱在怀里的小猫咪。

母亲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净室。房间里燃着安神的熏香,还备好了温热的毛巾和清水。

“爹爹,你先出去好不好?”蓝砚红着脸小声说,“我自己应该能行…”

父亲却摇摇头:“不行,你现在这样怎么能自己来?爹就在这里守着你。”

说着,他把蓝砚轻轻放在特制的矮凳上。蓝砚害羞得要命,但实在没力气折腾了。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本能接管一切。

“哗——”

清澈的水流倾泻而出,发出悦耳的声音。

因为一整天都没进食的缘故,排出的清泉呈现出透明的颜色,甚至还带着早晨泡澡时使用的玫瑰精油的淡淡芳香。

蓝砚絮絮叨叨地形容刚才发生的事,父亲和母亲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应上几句。

就这样,房间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让本该令人难堪的场面变得自然而亲切。

“咦?好像差不多了。”蓝砚感觉体内的压力正在逐渐消失,“最后一个泡泡也出来了…”

果然,随着最后一滴清泉排出,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如果说之前像是个被塞得过满的布袋,现在则变成了一个舒适自在的小水囊。

“太好了!”她欢呼道,“我可以跟爹爹打赌,我绝对是全村第一个顺利完成的!”

“就你嘴甜。”父亲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确实做得不错。”

母亲拿来温热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当然没有啦!”蓝砚活力十足地说,“你看我都恢复精神啦!刚才那些难受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那就好…”母亲为蓝砚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挣扎弄花的妆容,简单套上了一件特制的纱裙,然后跨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接下来,就该是仪式正式开始的时候了。

蓝砚深吸一口气,缓缓俯下身子,就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安静地伏在长凳上,赤裸的身体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

这层若有若无的遮蔽反而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其他少女也都是一样的装扮。

微风掠过时,那层轻纱便随风舞动,时不时展露出下面粉雕玉琢般的胴体。

有的少女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羞处,却反而显得更加诱人;有的则是不经意间分开一些,露出其间娇嫩的风光。

“把头发撩起来。”母亲轻声提醒。蓝砚顺从地将乌黑的秀发拨到一侧,露出修长的脖颈。

“记住,一会要好好表现。”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凝重,“这是祖先留下的规矩。”

“我知道了,爹爹。”蓝砚压低声音应答,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成熟稳重。但还是忍不住加上了一句俏皮话:“我保证做个乖宝宝。”

父亲点点头,回到了房间里进行最后的工具准备。

“真美啊…”蓝砚偷偷望着邻近的几个姐妹,心中暗想。

特别是小荷姐姐,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形成完美的弧线,即便是跪趴的姿势也依然优美动人。

风拂过少女们光滑的肌肤。

有些人因为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而轻轻战栗,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那些细小的颤动带动着身后的软肉微微晃动。

蓝砚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趴得更妥帖些。

她能感受到身下长凳的温度,那是刚才体温留下的余韵。

胸前的两点因为接触着凉爽的空气而悄然挺立,随着呼吸轻轻蹭着身下的垫子。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父亲们陆续走入庭院,手中握着精心打磨过的藤条。

每一根藤条都经过特别处理,既能在女儿娇嫩的屁股上留下艳丽的痕迹,又不至于真的伤到她们。

“砚砚,怕不怕呀?”母亲站在一旁,柔声问道,手里拿着一块绣着山茶花的棉布,随时准备为女儿遮盖。

她身着青绿色长裙,头上的银簪在灯火下闪着微光,眼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语气如溪水般温柔。

“才不怕呢,娘!”蓝砚回眸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声音清脆,“要是我不够好,今晚可就没法吃糖渍栗子啦,我要让爹爹和娘高兴,还要让咱们家福气满满呢!”她的语气活泼而俏皮,像是逗弄林间的小动物,引来村民们一阵低笑。

“傻丫头,”母亲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手中的山茶花棉布轻轻摩挲着女儿的发梢,“你这么伶俐,一定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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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砚撅起嘴巴,故作嗔怪道:“娘又拿我取乐,等会儿爹爹把我打哭的时候,娘可不准笑话我。”说完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

蓝砚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脚尖绷直,腰肢塌陷,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间那朵粉嫩的菊蕾和蜜穴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两只白嫩的乳房乖巧地趴在长凳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一边认真地调整姿势,一边还不忘跟围观的邻居搭话:“王叔,你看我这样可对?上次你教我的,腰肢要有韧劲呢。”逗得众人哈哈大笑,都说蓝家这个丫头,机灵鬼怪得很。

虽是这么说笑,蓝砚还是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小鹿乱撞一般。

她悄悄微拢双腿,试图缓解那份陌生的悸动。

但每当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轻轻发抖,连带着那一抹粉嫩也不住地瑟缩。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既期待又紧张,就像小时候偷摘蜂巢,明明害怕得要命,却又抑制不住内心的向往。

“瞧瞧,蓝家这小丫头,真是水灵。”张婶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砚砚啊,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让大家看看我们沉玉谷最伶俐的小丫头有多棒。”

“那是当然!”蓝砚得意地昂起下巴,活像个骄傲的小孔雀,随即又害羞地低下头,“我一定会让大家都满意的。”她轻声嘀咕着,手指紧紧攥住了长凳边缘,既期待又忐忑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考验。

父亲缓步走近,手中握着一根色泽偏暗的藤条。

那是去年夏天,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在后山找到的,说是一定要用自己挑选的藤条来把自己的小屁股打开花。

这根藤条经过精心炮制,散发着淡雅的草木香,柔韧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硬度,既能带来痛苦,又不会过度伤及皮肉。

手柄的部分更是蓝砚亲自编出来的。

他轻轻挥动了一下,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锐响,像是山间的风声,引得人群一阵轻呼。

蓝砚的身体微微一颤,臀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但她立刻调整摆好姿势。

“砚砚,准备好了吗?”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温暖,带着疼爱与威严。

“嗯!爹,准备好了!”蓝砚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确保自己的屁股能以最美的角度呈现出来。

虽然内心紧张万分,但少女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爹爹,开始吧。就像编藤篮一样,我要让这场仪式漂漂亮亮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腰塌得更低,臀部抬得更高,臀缝完全展开,露出那片白嫩如玉的肌肤。

“很好。”父亲点点头,目光扫过女儿曼妙的身姿,眼中既有骄傲,也有不舍。

他举起藤条,在空中试探性地挥了一下,藤条划出的风声让蓝砚的心跳加速。

人群中传来低低的议论声,有人赞叹她的身姿,有人窃窃私语着她臀部的圆润曲线,还有人悄悄讨论她那娇嫩的私处。

“开始吧!”族长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正式宣布仪式的开启。

庭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灯笼摇曳的影子、风铃的叮当声,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晚风的清凉。

父亲举起了藤条,示意女儿要开始了。蓝砚闭上眼睛,感受着即将到来的变化。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啪!”

藤条精准地落在蓝砚的左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蓝砚的身体猛地一颤,白皙的臀肉瞬间泛起一道鲜红的印痕,火辣辣的疼痛立刻涌来。

她紧紧抓住长凳边缘,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呜咽。“啊~”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少女的娇怯,既不过分夸张,也不会太过矜持。

“哎呀,砚砚叫得真好听。”叶婶在不远处感叹道,“像是山谷里的黄鹂鸟似的。”

蓝砚的脸颊立刻染上了红晕,但却没有躲避。

相反,她刻意挺直了腰背,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

从小到大,她就明白这一点。

既要表现出适度的痛楚,又要控制住不让场面过于失控。

当然,这是在少女没有痛到失去理智的情况下。

“好!第一下就这么漂亮!”族长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满意地点点头。

他抬头看向蓝砚的父亲,大声说道:“蓝师傅的力道拿捏得正好,蓝砚小姑娘这皮肤嫩得像山里的桃花,这红痕看着真喜庆啊。”

村民们听了族长的话,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银饰在他们的欢笑声中叮当作响,那清脆的声音像是在为蓝砚的“表演”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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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烟花在空中绚丽地绽放,彩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映衬着她白嫩的臀部,那画面美丽而又有些让人心疼。

“做得好,砚砚。”父亲赞许道。藤条再次扬起,“啪!”又是一声脆响,落在右臀,红痕对称地绽开,像两朵盛开的山茶花,鲜艳而夺目。

疼痛瞬间加剧,蓝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哎呀——!”蓝砚猝不及防叫出声来,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松鼠,“这也太疼了吧…”她嘟着嘴抱怨,她的大腿微微颤抖,疼痛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蓝砚的表现堪称典范。

不像有些姑娘要么哭闹不止,让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要么咬牙死撑,在脸上写满了倔强,却让人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而蓝砚总能找到恰到好处的平衡。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恰如其分,既展现出少女的娇憨,又不失大家闺秀的矜持。

四周此起彼伏的鞭打声与少女的啜泣声汇成了一曲特别的夜歌。

蓝砚一边忍着疼,一边还在分神听着邻居家小月的哭声,想着明天要去安慰她。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一会儿还要被打到痛哭流涕和失禁,不仅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竟然在疼痛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孩子,”母亲又好气又好笑,“都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可不是,”叶婶也跟着笑,“从小就皮实,也不知道随了谁。”话音未落,第三下藤条落下,重重地抽在臀缝中央,藤条的尖端擦过了蓝砚敏感的菊蕾,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哇啊——”蓝砚明显被吓了一跳,叫喊声中带上一丝哭腔。

“砚砚,痛就叫出来吧!声音越大,福气越旺!”母亲在一旁柔声鼓励,递上一块温热的毛巾,帮蓝砚擦去额头的汗水。

蓝砚咬着嘴唇,喘着气犹豫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侧过脸,故作轻松:“爹爹好坏,专挑人家最敏感的地方打…”

这句话说得嗔怪中带着撒娇,惹得众人哄笑不已。就连一向威严的父亲也不禁莞尔。

这样的女儿谁能不爱呢?

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要故作轻松地讨饶,明明痛的都快要哭了,却偏偏还摆着标准的姿势。

自家的那个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呀。

“我们家砚砚啊,”母亲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欣慰,“这身段是越发标致了,越发有咱们大姑娘的风范了。”

“可不是嘛!”叶婶眼睛一亮,嘴角上扬,故意拖长了声调,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这叫该瘦的地方瘦,该……嘿嘿……”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蓝砚的屁股,那模样着实逗趣,惹得周围的众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略显紧张的氛围也瞬间轻松了许多。

父亲的藤条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他手法娴熟,每一鞭落下都精准无比,巧妙地避开了之前留下的痕迹均匀而有韵律地将那藤条的印记分布于雪白的臀瓣之上。

他深谙其中的分寸,深知如何掌控力度。

既不会在一处反复折磨,让少女承受过多的苦楚,又能周全地照顾到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藤条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哨音,随后“啪”地一声,精准地落在女儿白玉般的臀瓣上,瞬间烙下一抹艳丽的红痕,红得夺目,却又透着一丝娇羞。

随着藤条一次次落下,那些红痕逐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状图案,给少女原本莹润的肌肤增添了一份别样的诱人色泽。

蓝砚的叫声也随之变化,时而如夜莺高歌,高亢嘹亮,直冲云霄;时而似夜莺低鸣,婉转低徊,余音袅袅。

她的身体也随着抽打的节奏轻轻晃动,小巧的双峰随之起伏,惹人怜爱。

“呜呜…好痛呀~”蓝砚的臀肉轻轻颤动,那娇弱的身躯在藤条下微微颤抖。

父亲的技术着实精湛,仅仅几下过后,少女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那白皙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浮现出一道道淡红色的印痕。

接下来的几下,蓝砚时而高声娇呼,时而低声呜咽,声音婉转动听,像极了山间的百灵鸟。

即便疼痛难忍,她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姿势,雪白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与活力。

最初的藤条抽打并不是很重,蓝砚还能凭借着那份灵动劲儿,在痛苦中寻找着一丝乐趣。

她轻咬着嘴唇,贝齿在嘴唇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牙印,以此来强忍着痛楚。

时不时,蓝砚还挤出几句俏皮话,试图打破这份尴尬与紧张。

“爹爹,你这藤条是不是偷偷练过呀,感觉都不一样了呢!”她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用玩笑来缓解气氛。

藤条有条不紊的落下,不断地将痛苦带给少女。

“嘶嘶…痛痛痛~”伴随着藤条的挥舞,蓝砚的臀肉轻轻颤动,她轻咬嘴唇,面容逐渐被痛苦覆盖。

她试图用俏皮的语气缓解紧张的气氛:“爹爹,你这打也太疼了,是不是因为我选的藤条太好啦?”

“瞧这小丫头,挨打还嘴硬!”叶婶哈哈大笑,手中藤扇轻摇。

父亲也微微笑了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女儿乖巧的赞许,又有对她坚强的肯定。

然而,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藤条依旧有条不紊地落下,无情地将痛苦带给那柔弱的少女。

“啊~”轻呼出声,尾音婉转悠长。

蓝砚感觉一股股火辣辣的疼痛从小腹向四肢蔓延,伴随着奇怪的酥麻感。

双乳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摇晃,隔着薄薄的纱裙,能看到两点茱萸已然挺立。

蓝砚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缓缓咬着下唇。

尽管那疼痛如毛刺般刺入她的神经,她却依旧咬着牙,拼尽全力维持着标准的姿势。

腰肢缓缓下沉,臀部高高翘起,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双腿分开恰到好处的角度,既显出少女的娇羞,又不失端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某个部位正在悄然发生变化,变得潮湿而黏腻。

这个令人羞耻又困惑的发现,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承受疼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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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依旧不知疲倦地继续着它的使命,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臀瓣上,引发一阵剧烈的肌肉收缩和舒张。

少女的臀瓣好似灵动的波浪,高低起伏,充满了韵律。

那些鲜红的印痕也随之荡漾开来,散发着令人心醉又心颤的光泽。

十几下抽打过后,蓝砚脸上的笑容开始出现细细的裂痕。

每一次藤条落下,她那弯弯的眉头都会微微蹙起。

呼吸愈发急促,像拉风箱一般,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小屁股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那红晕如天边的晚霞,逐渐蔓延开来,让她的心中越发紧张。

俏皮的打趣逐渐从她的嘴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压抑的抽泣声。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砚砚,你还好吗?”母亲关切地问。

“我没事…”蓝砚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才刚开始呢。”她低声自语,试图给自己打气。她低声喃喃道:“加油,你能行的。”试图找回开始时那种从容。

可是,随着第二十下藤条无情地落下,蓝砚那原本白皙的小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扭曲表情。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睛里满是泪水,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呜…爹爹,”蓝砚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开口。

“你怎么打得这么准呀,每次都打在不一样的地方…”说完,她又觉得这话过于羞耻,羞得她赶紧把头埋进臂弯里,整个人像个受惊的鸵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呜…好奇怪…”蓝砚在臂弯里喃喃自语。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某些难以言喻的变化,这不仅仅是来自皮肉的疼痛,还有某种神秘而陌生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在她体内缓缓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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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前的两点愈发坚挺,甚至连大腿内侧都在隐隐发烫。

随着责打持续,蓝砚的臀部渐渐变得绯红。

一道道平行的红痕交错排列,衬得她的臀肉愈发诱人。

蓝砚猛地吸气,喉间像是被粗糙砂纸刮过,带着破碎的抽噎声。

肩膀一下又一下痉挛着,胸脯剧烈起伏。

父亲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点破。

他挥动手中的藤条,让藤条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刁钻的角度落下。

每一次接触都会在女儿身上激起涟漪般的反应,让蓝砚发出更加动人的声音。

蓝砚抿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没事没事,砚砚最坚强……啊!”话还没说完少女突然间叫起来“啊!那里…不行…”原来藤条末端刚刚擦过了蓝砚的私处,激起了她体内潜藏已久的燥热。

她的两片臀瓣本能地想要收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但被母亲轻轻掰开。

“要坚持住啊,砚砚。我们家小燕子最棒了…”母亲轻声安慰道。

蓝砚喘息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扭扭屁股试图调整一下姿势。

可这一小小的动作,无意中牵扯到了已经红肿的臀部,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

随着责打继续,疼痛越发难以忍受,特别是当父亲接连几下重重地打在最柔嫩的地方时,蓝砚终于再也说不出俏皮话了,只剩下接连不断的、令人心碎的抽泣声。

藤条毫不留情地抽落,父亲刻意放慢了动作,让每一丝疼痛都能充分渗透进女儿的肉体。

蓝砚的小脚趾紧紧蜷缩,脖颈向后仰起,汗水顺着优美的线条滑入衣领。

“呜…呜呜…”蓝砚再也没力气开玩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小脸此刻惨白中透着潮红,贝齿紧咬着嫣红的下唇,试图抑制住那些不争气的抽泣声。

少女的屁股上已经挨了16下藤条了。

经过这一连串精准的击打,蓝砚的臀部已经转变成了漂亮的鲜粉色:大片的红痕扩散开来,在臀瓣上晕染开来,微肿的轮廓让臀肉更显饱满,而少女娇声的喘息,也为这份景致增添了别样的意趣。

“呜…爹…”蓝砚的哭声,此刻已全然褪去了最初的羞怯与俏皮。

每一次藤条落下,都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栗,原本粉嫩的臀瓣早已变得通红滚烫。

“爹……轻点嘛……砚砚会乖的……”蓝砚带着哭腔,声音虚弱而断断续续,那撒娇般的祈求,此刻也因极度的疼痛而变了调。

晶莹的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滚落,打湿了地面。

她的双腿,此刻已不堪重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臀部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淹没。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着牙,倔强地保持着姿势。

“乖,砚砚,你已经很棒了。”父亲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调整了一下藤条的角度,瞄准女儿臀瓣最饱满的地方。

“呜…爹……轻…”蓝砚刚想开口,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重击打断。藤条狠狠地抽在了右边臀峰上,藤条深深陷入臀肉,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呜啊啊啊——!爹…好疼…”蓝砚娇声尖叫,整个人剧烈战栗。

少女雪白的双丘早已被打得通红发烫,恰似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而诱人。

然而,惩罚并未就此停止,藤条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最为娇嫩的地方。

少女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渐渐染上了粉色,随着藤条的抽打,不停地颤动。

即便蓝砚再坚强,在这持续不断的抽打下,她的身体和心灵也逐渐接近了极限。

“呜呜…好痛呀~”当藤条再次落下,那钻心的疼痛让蓝砚再也忍不住,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从眼角滑落。

声音变得颤抖而哽咽,那原本清脆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哭腔。

她微微低下头,身体轻轻颤抖,原本挺直的腰肢也开始有所弯曲。

“爹…爹爹,好痛…我…我有点坚持不住了…”蓝砚带着哭腔的声音,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着父亲的心。

父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手中的动作依然坚定而沉稳。

他深知这个仪式对于女儿成长的重要性,不能因为她的一时软弱而轻易放弃。

“砚砚,你还好吗?”母亲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目光中满是心疼与担忧,快步走到蓝砚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

蓝砚微微抬起头,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心中又多了几分懊悔与自责:“我怎么这么没用,还没坚持到最后就忍不住了。”她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道:“我没事…才刚开始呢,我要坚持下去……”她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道藤条落下,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随着藤条一次次落下,蓝砚的哭声逐渐变大,从最初的细微抽泣变成了轻声啼哭。身体剧烈颤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啪!!!”

这一下格外的重,抽在了蓝砚的臀腿交接处,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鲜红色的痕迹。

蓝砚的身躯陡然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瞬间贯穿,紧接着,一声凄美至极的娇啼划破夜空:“啊啊啊啊啊——!爹……太痛了啊……”

当父亲手中的藤条再次挥起,蓝砚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塌。她心中已经满是对疼痛的恐惧,那原本乖巧可爱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呜呜…好痛呀~”少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张精致的小脸蛋,此刻早已被泪水彻底浸湿,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簌簌地顺着那绯红滚烫的脸颊不断滚落,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泪痕。

微微张开的檀口,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细微而又急切的声响,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拼命地汲取着氧气。

纤细娇弱的身子,随着每一次藤条无情地落下而剧烈瑟缩。

那曾经雪白的臀肉,如今已然变得通红一片。

“好好好!!”周围观看的人群,为少女的呼喊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欢呼声在海灯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和谐却又带着别样的意味。

随着蓝砚逐渐放开自己的矜持,大声地哭喊出来,豆大的泪水不停地顺着脸颊蜿蜒流下,在她那梨花带雨的面容上肆意纵横。

令人惊讶的是,屁股上那钻心的疼痛,虽然依旧强烈得让人难以忍受,但减退的速度,竟比起之前强忍着不哭不闹的时候,快上了一些,仿佛是这歇斯底里的哭喊,成了缓解疼痛的独特良方。

蓝砚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就像着火了,每一下鞭挞都让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雪白的双丘已经被打得通红发烫,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诱人。

但责打还在继续,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少女娇嫩的屁股上。

少女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染上了粉色,随着藤条落下而不停颤动。

“妙啊!这声音真真是绝了!”王叔站在院中,双手高抚掌发出爽朗的大笑。

他一边笑着,一边扯着嗓子说道:“这么清亮的哭声,隔壁巷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依我看,蓝家今年定能鸿运当头啊!”

毕竟还是个少女,在这被打屁股打得梨花带雨的情况下被人这般调侃,蓝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

然而,在羞耻与疼痛中,蓝砚依然倔强地强迫自己挺直腰背,用力地抬起臀部,尽量配合着仪式的要求,将臀缝完全展开,那朵被藤条擦得泛红的菊蕾,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尽显羞态。

双腿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微风中摇曳的弱柳,脚趾也因过度的用力而绷得紧紧的,试图以此来缓解臀部那如刀割般的剧痛。

父亲的藤条接连落下,“啪!啪!啪!”节奏均匀而有力,每一击都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深红的痕迹。

“啪!”重重的藤条猛地抽在蓝砚雪白的右臀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被击中的部位蔓延至全身。

蓝砚先是下意识地猛地咬住了嘴唇,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这满心痛苦都咽进肚子里。

但那钻心的疼痛实在难以忍受,随即,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啪!”重重的藤条猛地抽在蓝砚雪白的右臀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蓝砚先是猛地咬住了嘴唇,随即发出一声哭喊。

“呜啊啊哇哇哇哇哇痛啊!”那哭喊声中满是痛苦与无助,如同受伤的小兽哀嚎。

在这屁股的疼痛之下,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小脚绷紧然后放松,小腿也已经有些压制不住地来回摆动,像是在拼命寻找一丝缓解疼痛的支撑。

那双白嫩的小手更是先是张开,想要护住自己挨打的屁股,但很快又因内心的脆弱而瑟瑟发抖地放下,握成紧紧的拳头。

父亲又是一记重击落在左臀,紧接着第三下横扫过整个臀峰。三道鲜红的印记交错在一起,让原本白嫩的臀肉变成了诱人的火红色。

接连又给了两下,一下落在左边,一下横跨整个臀峰。三道红痕交织在一起,将那片莹白的肌肤染成了诱人的红色。

“呜啊!爹…爹…砚砚的小屁股要烂掉了…”蓝砚的哭叫声越来越大,她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求。

她抽噎着抱怨,胸前的小白兔随着啜泣上下起伏,却始终乖巧地贴着长凳,丝毫不敢造次。

她那娇弱的身躯,在藤条的抽打下,显得如此无助。

父亲看到女儿懂事的表现,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怜惜。但仪式还是要继续。他深吸一口气,藤条再次高高扬起。

“啪!”

“啊!”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直接在蓝砚的臀瓣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疼痛让她浑身发抖。

然而,即便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蓝砚那柔弱的腰肢,却依旧顽强地维持着标准的弯曲弧度,没有丝毫的松懈。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带着一丝与疼痛对抗的倔强,甚至还在随着藤条挥动的节奏,配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努力让下一次责打能够精准地落在正确的位置。

这种乖巧而又令人心疼的举动,让人不禁对她心生怜惜。

随着藤条落下次数增多,蓝砚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嘴里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呜…娘…月亮…好大…好圆…”她含含糊糊地说道,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还时不时挥舞一下手臂,动作无力而又机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周围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叶婶笑着打趣:“哟,砚砚这都开始说胡话啦,看来是真被打得傻乎咯。”蓝砚听到这话,一边痛得大声哭着,一边在哭腔里委屈巴巴地分辨:“呜呜呜…我…才没傻呢,呜…我…我还…呜呜呜…”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无法完整。

少女努力想要解释,可疼痛让她的声音变得破碎而颤抖。

“我…我…啊啊…好痛!”话还没说完,蓝砚就又专心致志地哭去了,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

泪水模糊了蓝砚的视线,她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柔嫩的唇瓣被贝齿紧紧咬住,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每当藤条落下,她就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唔…爹爹…真的不行了…”蓝砚抽抽搭搭地告饶,声音又软又糯。

她纤细的身子随着每一记责打而轻轻弹跳,两条白皙的大腿不住地打摆子。

她努力支撑着身体,却不小心扭到了腰,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流得更凶了。

“啪!啪!”藤条有节奏地落下,在蓝砚本就伤痕累累的臀肉上增添新的红痕。

每一记责打都让那两团柔软剧烈地震颤,带动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也跟着轻颤。

就连那小小的菊蕊也在随着啜泣一张一合,昭示着主人此刻承受的煎熬。

藤条呼啸而下的瞬间,蓝砚猛地仰起了小脸,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前的小馒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晶莹的泪珠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泪痕。

“啊!好痛呀,疼…疼死了…”蓝砚哭泣回应藤条,声音甜甜的,像掺了蜜。

她纤细的十指死死扣住长凳边缘,关节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翘挺的小屁股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却依然听话地保持着惩罚时的标准姿势。

“砚砚真是长大了。”父亲神情复杂,话语中满是心疼与欣慰。

回想起往昔,女儿还只是个只会躲在自己身后哭鼻子的小丫头,如今却如此懂事乖巧,面对这般痛苦仍能乖乖挨打。

“唔…因为砚砚想做个好女儿…”蓝砚抽泣着咬了咬嘴唇,闪着泪光,挤出了一个笑容:“爹……砚砚要争脸……”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鼻音。

周围的村民们,原本只是热闹地围观,此刻也不禁被蓝砚的坚韧所折服。

“看看人家蓝家的闺女,”有人低声议论,语气中满是赞赏,“挨这么久的打还能保持这么端正的姿势,真是难得啊。”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连忙附和,“谁家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女儿,可真是享福了。”

父亲听到这些赞誉,心中五味杂陈。

欣慰于女儿的成长与懂事,却又心疼她遭受的痛苦。

可他清楚,仪式还未完成,必须继续下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状态,手中藤条再次高高扬起。

“啪!”这一下格外沉重,藤条如鞭子般狠狠抽在蓝砚那雪白的臀肉上,瞬间便抽出一道深红的血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砚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

那声音尖锐而又凄惨。

她那娇小的身子,像只受惊的小鸟,猛地往上弹了一下,随后便瘫软下来,香肩轻轻耸动着,发出嘤嘤的哭声。

她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尖时不时伸出来,舔舐着干涩的嘴唇,在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好…好痛…爹爹…”蓝砚那原本可爱甜美的嗓音,如今已变得嘶哑,每一记藤条落下,都会引发一阵令人心碎的哭叫。

她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透,乌黑的秀发凌乱地粘在脸颊和颈间,衬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越发惹人怜惜。

“呜呜…好痛…”她哽咽着,声音颤抖着恳求,“爹爹,砚砚真的受不了了…”话虽这般说着,可那浑圆的小屁股却依旧高高翘着,甚至随着父亲的动作轻轻扭动,诉说着她的乖巧与懂事,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能在这痛苦的仪式中,受到公平的责罚。

台下的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

有的妇女偷偷擦拭着眼角,有的老人不住地点头赞叹。

就连那些平日里顽劣的少年们,此刻也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令人震撼的表演。

父亲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每一击都比前一次更重,每一下都精确地落在最娇嫩脆弱之处。

有时候是对准那朵瑟缩的雏菊,有时候是指向未经人事的秘处,偶尔还会刻意照顾臀缝间的嫩肉。

每一下都让女儿发出更加凄婉的哭声。

“呜呜…爹爹…太疼了…砚砚受不了了…”蓝砚的哭声越来越凄厉,但她始终记得不能失态。

她的小腹贴紧长凳,双膝分开恰到好处的距离,即便在最痛楚的时刻,她也会及时调整姿势,让自己始终保持最标准的模样。

“瞧瞧,”族长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咱们村子里最好的闺女。别的小姑娘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她却还能记得规矩。”

蓝砚确实没辜负大家的期望。

即使她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布满了交错的鞭痕,她依然保持着优美的体态。

她的乳房随着啜泣轻轻摇晃,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身下的长凳,但她从未有过丝毫懈怠。

父亲开始了新一轮的责打。

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位置,确保能照顾到整个臀面。

蓝砚则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臀部保持最佳的角度迎接惩罚。

“呜…爹爹…屁股好疼…”蓝砚哭着说,声音却越发动听。渐渐地,她雪白的臀瓣开始往深红的方向发展,一道道清晰的鞭痕浮现出来。

这时,张婶忽然凑近观察,惊讶地说:“哎哟喂,你们看,蓝家闺女下面都湿了!”

众人纷纷探头观望。

果然,一道银丝正从蓝砚的秘处缓缓淌下,在大腿内侧蜿蜒出淫靡的痕迹。

与此同时,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瓣正在轻微抽搐,显然已经达到了极限。

蓝砚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在往下流淌,这让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她不敢动,也不能动,只能继续保持那个令人心跳加速的姿势。

“乖女儿,”父亲温柔的声音传来,“把腿再分得开一点。”

这句话让蓝砚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她能感觉到周围人炙热的目光,却还是听话地移动膝盖。

这个动作换来了一声声惊呼,接着便是更加热烈的赞誉。

“啪!啪!啪!”连续三下重击落在同一位置,那是之前被打得最严重的地方。

“啊————!”蓝砚发出了迄今为止最长的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长凳上,整个人都在不住地痉挛她着。

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爬了起来,重新调整到标准的受罚姿势。

“真是个好女儿,”台下有人感慨,“要是我家那个也能这么懂事就好了。”

“可不是,”另一个声音回应道,“你看她流了好多水,都把凳子打湿了,将来一定能嫁个好人家。”

听着这些评价,父亲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爱怜地看着女儿,只见她那曾经白嫩的臀部现在已经完全变成红色,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一道道鞭痕清晰可见。

“爹…爹爹…砚砚不行了…”蓝砚虚弱地抽泣着,“屁股好烫…好像着火了一样…”她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变得嘶哑,但语调依然是那样清脆。

“再忍一会,砚砚”父亲安慰道,“一会儿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又是连续几记重击落下。

蓝砚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但责任感支撑着她继续坚持。

她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大量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积成了小小的水洼。

“乖砚砚,忍着点。”父亲知道这是最难熬的部分,但仍要严格执行。

又是一记重击,精准地落在臀腿交接附近。

蓝砚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哀鸣:“呜哇!!爹爹…不要打那里…太疼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即使在最痛的时刻,她依然记得要把腰塌得更低,把臀部撅得更高,好让父亲能够更好地完成仪式。

“爹…爹爹…好好…好痛……”蓝砚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她原本清亮动听的声音此刻因为哭泣而略显嘶哑,却依然保持着那份独特的空灵韵律。

“啊…啊…好痛…”蓝砚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庭院中不断回荡,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不断打湿了身下的长凳。

那呜呜咽咽的哭声非但没有丝毫的粗俗之感,反而越来越婉转动人。

那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悲戚,既将疼痛的真实展露得淋漓尽致,又完美地保持着闺秀应有的矜持。

与其他少女尖锐刺耳的惨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父亲站在一旁,紧紧地握着藤条,目光在女儿身上停留。

他太清楚女儿的状况了,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但最后这组责打,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的。

父亲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藤条,在空中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抽向蓝砚那已经通红的臀部。

“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声音在庭院中炸响,每一击都像是重锤砸在人心头。蓝砚的臀瓣在藤条的猛烈抽打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少女的哭喊声陡然拔高,凄惨而又无助,那声音中满是对疼痛的恐惧。

连续三次的重击过后,蓝砚的臀瓣彻底变成了紫红色,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已经变得艳丽无比。

蓝砚的蜜桃臀被打得肿胀不堪,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淫靡的色泽,原先粉嫩的缝隙也被刺激得微微绽开,露出里面水光淋漓的嫩肉。

“砚砚,把腿分得再开一些。”父亲低沉的命令传来。

蓝砚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指令,羞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可还是听话地缓缓打开双腿。

随着大腿根部的慢慢分离,她那未经人事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合,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花朵,晶莹的蜜液沿着股缝缓缓流下,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少女香气。

周围的男人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蓝砚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可奇怪的是,她的下体却因为这样的注视而变得更加湿润,连带着菊穴也在羞耻中不断收缩着。

她能感受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正在被人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种感觉让她既想逃又隐隐期待,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李叔家的婆姨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满是感慨,“记得她小时候多淘气啊,整天上蹿下跳的。没想到现在倒是出落成大姑娘了,这么能忍,真是不容易啊。”

的确,比起当年那个总爱躲在角落里的小丫头,现在的蓝砚变得更加坦然从容。

即便是在这样特殊的场合,她也能展现出优雅的姿态。

或许正是因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她才能如此自然地融入其中。

每一次鞭笞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亮拍击。

蓝砚的身子不住地轻颤,臀肉随着抽打的节奏不停晃动,泛起阵阵诱人的波浪。

汗水混合着泪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上洇湿一片暗痕。

就在她即将承受不住的时候,母亲适时递来了温热的清水。

蓝砚纤细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仰头饮下几口甘霖。

微咸的眼泪混杂着口腔里的温度,让她觉得格外苦涩。

最后几下的力道明显加重了。

藤条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在已经泛紫的臀峰上,激得她猛地弓起腰背,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婉转悠扬的尖叫,听得周围的少女们都脸热心跳。

雪白的臀肉在这最后一击下剧烈痉挛,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般汁水四溢。

父亲停下了动作,满意地端详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蓝砚那浑圆的臀丘已经变成了深沉的绯红色,臀峰的部分更是已经偏紫,表面浮现出一道道鲜红的印痕,交错纵横宛如精美的刺绣。

两瓣臀肉高高肿起,却又透着妖冶的诱人光泽。

中央那朵粉色的雏菊因为疼痛而紧张地缩成一团,而下面娇嫩的蜜穴更是因摩擦充血而变得艳红,不断地往外渗着透明的爱液。

正当孩子们以为仪式即将结束,正准备继续玩闹时,族长却示意大家安静。是到了最关键的环节——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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