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维希篇(4)空心新娘(1 / 1)
半月时光,对拉斐尔而言,仿佛是一段流光溢彩的幻梦,其间的幸福与满足,远胜过往二十余年人生的总和。
以往与拉·加利索尼埃并肩作战,是彼此托付后背的战友,他们熟悉对方的每一个战术习惯,能精准预测对方的下一步行动,那种信任是历经生死淬炼的钢铁纽带。
不过,自那夜在大使馆的房间内,两人冲破了最后那层矜持与顾虑,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拥有了彼此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条冷硬的钢铁纽带被投入了炽热的情欲熔炉,融化重塑,变成了无处不在,温软而坚韧的爱情丝线,将他们从灵魂到肉体都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现在的他们除了是最默契的搭档,也是片刻不愿分离的爱侣。
就像原先是两块本就相互吸引的磁铁当中隔了一层纸,即使紧紧相吸,却一直无法真正贴合,而现在拔出这层薄纸后,两颗磁铁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清晨,阳光透过大使馆客房的窗棂,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拉斐尔先醒来,臂弯里是拉·加利索尼埃温香软玉的身子。
她睡得正熟,粉色的双马尾已经解开散乱,几缕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汗湿的颈侧,脸颊还带着昨夜欢好后的淡淡红晕,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美梦。
拉斐尔的心瞬间被填满,幸福感充斥胸腔。
他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只是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睡颜,从纤长的睫毛到秀气的鼻尖,再到那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他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少女的弹性和温热。
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沉睡中的拉·加利索尼埃便如同被春风唤醒的花朵,无意识地向他怀里钻了钻,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嘤咛,一条腿也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腰腹,细腻的肌肤相亲,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触感。
拉斐尔呼吸一窒,晨间的生理反应来得迅速而直接。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忍不住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极尽温柔地吮吸舔舐,用舌尖小心翼翼地顶开她的牙关。
“嗯……”拉·加利索尼埃在半梦半醒间回应着他的吻,手臂软软地环上他的脖颈,本能地追逐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热。
一个漫长而湿甜的晨吻,足以激活男人的所有!
当拉斐尔的手复上她胸前那团饱满软腻的翘乳时,拉·加利索尼埃彻底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粉色的眼眸里氤氲着初醒的迷蒙和情动的水光,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挺起胸膛,更方便他的揉弄,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媚人的笑:“唔…一大早就这么不老实……我的指挥官阁下……”
“因为我的加利索尼埃太诱人了……”拉斐尔的声音沙哑,吻从她的唇滑到下颌,再到颈项,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一个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晨光勾勒出她身体诱人的曲线。
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昨夜残留在少女体内的浓精,硬挺的肉棒温柔地再次进入那片温暖紧致的秘裂。
“啊……”拉·加利索尼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脚背绷直,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微微蜷缩。
“好涨~慢一点……拉斐尔……嗯哈……”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甜蜜的鼓励。
晨间的性爱不像夜晚那般激烈,却别有一番缠绵滋味。
男人缓慢而深入的顶弄,每一次都碾磨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绵长而酥骨的快感。
拉·加利索尼埃的呻吟声又软又媚,像羽毛般搔刮着拉斐尔的心尖。
他细细品尝着她的每一分反应,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嘬吸舔弄,引得她阵阵颤栗。
当最终的高潮来临时,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沉浮在那片温暖的海浪之中。
拉斐尔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体内细微的痉挛,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自己同步,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
“真好……”拉·加利索尼埃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金发,声音软糯,“要是每一天都能这样醒来就好了。”
“会的。”拉斐尔吻了吻她的锁骨,“我们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早晨。”
…………
维希教廷调查团办公室的桌面上被各位舰船的数据文件铺满。
抵达碧蓝航线港区已近一周,调查工作逐步展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双方表面上的礼貌合作,暗地里在谨慎试探。
拉斐尔揉了揉眉心,将一份关于碧蓝航线近期物资调配的记录文件推到一边。
调查鸿图麾下舰船的归属并非易事,不是查出舰船原本属于哪个阵营那么简单,要真那么简单粗暴的认定,那根本不需要成立调查团,每个舰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完事了。
因为成立了世界联合政府,舰船的轮岗不止在碧蓝航线港区,其他各个大小港区其实都布满了来自各个阵营的舰船,但舰船的轮岗并不是一尘不变时间一到就调换港区的,还涉及到一些具体的任务分配和人事安排,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调查团必须在查出问题的同时妥善安排涉及到调岗舰船新的归属才行。
碧蓝航线提供的资料看似详尽,实则完全隔靴搔痒,关键信息隐藏在浩如烟海的常规数据之下,就是为了拖他们时间消耗他们耐心。
“又白忙活一上午,”他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坐在对面,正咬着笔杆对着另一份文件蹙眉的拉·加利索尼埃,“这些文件不看又不行,全靠我们自己汇总,这证据链得收集到猴年马月?”
拉·加利索尼埃闻言抬起头,紫粉的双眸眨了眨,随手将笔一丢,那份属于审判庭精锐的敏利被狡黠取代:“哎呀,拉斐,别这么早就下定论嘛。说不定只是我们还没找到关键的那张钥匙呢?”
拉斐尔知道拉·加利索尼埃指的是什么,理论上数据文件都会有一张概括内容的总括文件,不过鸿图必然不可能给他们提供这张文件的,虽然如此,实际上为了文职人员方便整理,成堆的文件内会有只属于内部人员习惯的小汇总文件,这种文件是不可能抽掉的,不然文件还给碧蓝航线他们自己也抓瞎。
她站起身,绕过桌子,很自然地坐到拉斐尔椅子的扶手上,挺翘肉臀因为自身体重被压成勾人的弧度,手臂亲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鬓角一小缕金色的发丝。
“而且,盯着这些枯燥的数字太久,脑子会僵掉的。我们需要……换换思路。”
她靠得很近,身上淡淡的、如同夏日浆果般活泼的香气钻入拉斐尔的鼻腔。
自从抵达碧蓝航线的那个夜晚之后,她变得更加主动,那种恋人间的亲昵挣脱了束缚,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即使在处理公务时也不掩饰。
拉斐尔感受到她的靠近,很自然地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让她的侧臀更稳地坐在扶手上,几乎半靠在他怀里,他的手伸进粉发少女制服的缝隙,抓住一只美乳随意揉捏,这个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他侧头看着她近在咫尺变得绯红的脸庞,感受着怀中和掌中的软玉,疲惫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哦?我的首席侦察兵有何高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呼……高见就是——”拉·加利索尼埃娇喘一声,拖长了语调,忽然俯下身,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笑起来,“指挥官,我申请进行一次对港区第三仓库区的‘实地侦察’!据说那里新到了一批物资,核对一下理论消耗,说不定会抓到鸿图的小尾巴呢?”她眨眨眼,意有所指。
拉斐尔的心跳因为她突然的偷袭漏了一拍。
嗯?
港区仓库……那昏暗,堆满物资的环境……他好像有些领悟了,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批准你的申请,加利索尼埃小姐。”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下流,“看来我们需要深入敌后,仔细探查一番。”
他们迅速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桌面,准备外出调查。
刚走出办公室没多久,就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
加布里埃尔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两人眉头微锁,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只是当马赛曲的目光扫过并肩走来的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时,眼神几不可查地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拉斐尔,加利索尼埃,”加布里埃尔抬起头,打了个招呼,“你们这是要出去?”
“嗯,去仓库区那边看看新到的物资,碰碰运气。”拉斐尔神色自然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他注意到,加布里埃尔的目光在他和拉·加利索尼埃之间快速扫了一个来回,眼中闪过轻微的疑惑。
拉·加利索尼埃倒是非常自然,笑嘻嘻地接话:“是啊是啊,总待在办公室里好无聊啊,骨头都要生锈了!加布,你们呢?有什么发现吗?”她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拉斐尔的胳膊。
加布里埃尔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马赛曲,马赛曲的眼睛也在他和拉斐尔他们之间微妙地流转了一下。
“我们刚和碧蓝航线的一位后勤官员谈过,拿到了能源配给清单,正在分析。”加布里埃尔晃了晃手中的文件,暂时压下了心里的那点异样感,“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拉·加利索尼埃立刻摆手,轻快道,“交给我们俩就行啦!回来之后和你们一起组合对照一下,说不定你们手上那份清单也很关键呢!”她说着,悄悄用手指在背后戳了戳拉斐尔。
两人恋奸情热,拉斐尔当即会意,对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点点头:“那我们先过去了,有发现随时联系。”
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加布里埃尔忍不住对身边的马赛曲低声道:“马赛曲,你有没有觉得……拉斐尔和加利索尼埃,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马赛曲清澈的目光追随着那对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点了点头,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嗯。他们的距离感消失了。”她的观察总是如此直接而精准。
加布里埃尔若有所思,确实……以前的拉斐尔和加利索尼埃虽然是默契的搭档,但拉斐尔总保持着距离,尤其是在私下相处时,因为拉斐尔说过他不想跟拉·加利索尼埃发展亲密关系,而现在……
不过现在这样他反而为拉·加利索尼埃高兴,她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应,想到这,他牵起了马赛曲的纤手:“走吧,我们先回去研究这份清单。”
另一边,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顺利来到了码头区的仓库。
巨大的仓库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集装箱和战舰备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木材和淡淡的海水味。
刚走进一处堆叠着巨大帆布卷的僻静角落,拉·加利索尼埃就猛地转身,将拉斐尔推靠在一个坚实的木箱上,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这个吻热情而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仿佛要将这一路上憋着的情愫尽数释放。
“唔…等…万一有人…”拉斐尔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唇齿间含糊地提醒,但双手却诚实地搂紧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
“我留意过了…暂时…安全…”拉·加利索尼埃喘息着离开他的唇,紫粉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和大胆的光芒,“拉斐…你的侦察兵…需要奖励…”她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探入了他的军装下摆,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拉斐尔低吼一声,不再犹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旁边一卷厚实的帆布上。
昏暗的光线,隐蔽的角落,周围是冰冷的机械和物资,与怀中温软炽热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极大地刺激着感官。
他急切地探索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手下颤栗融化。
他脱掉裤子,将拉·加利索尼埃的内裤扯到一边,匆匆忙忙的把下身的硕大塞入进去!
“唔唔~啊……这里……等一下……节奏也太快了……”拉·加利索尼埃压抑着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偷尝禁果般的兴奋和紧张。
这种环境下的亲密,比在安全的大使馆里更多了几分冒险的刺激。
“速战速决!”拉斐尔喘息着,动作加快,火力全开,下下深插,引来身下人儿的呜咽和更紧的拥抱。
在这冰冷的仓库角落里,热情却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
良久,两人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军装,从仓库角落走出来时,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红晕和满足后的慵懒。
拉·加利索尼埃调皮地冲拉斐尔眨了眨眼:“指挥官,说好的深入敌后,怎么全深入到我身体里了。”
永久地址yaolu8.com拉斐尔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你负责深入敌后,我负责深入你,就这么简单。”
“咿~~拉斐坏。”
“那加利索尼埃喜欢吗?”
“喜欢~”
当他们回到大使馆时,克莱蒙梭从办公区走出来。
她神情是一贯的冷静与威严。
那双锐利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逆凤眼,在扫过刚刚回来的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时,迅速捕捉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氛围。
克莱蒙梭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绛唇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些,不过并非笑容,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微妙表情。
“拉斐尔指挥官,拉·加利索尼埃,”她的声音平稳如常,带着惯有的淡定,“听说你们去仓库区调查,有什么发现吗?”
拉斐尔心头微微一凛,立刻收敛心神,恭敬地回答:“回禀陛下,初步查看了新到物资的清单和标识,大多是常规的维护耗材和补给品,至于有没有佐证的价值,还得和其他资料结合才能看出来。”
拉·加利索尼埃也立刻站直了身体,收敛了脸上的嬉笑,补充道:“是的陛下,我们记录了批次号,后续可以交叉比对一下之前的数据。”
克莱蒙梭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再次缓缓扫过,目光并不严厉,片刻后,她才淡淡开口:“嗯。调查需要耐心和细致,但也别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时刻保持警惕。”
“是,陛下!”两人齐声应道。
克莱蒙梭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优雅地离去,高跟鞋在走廊地板上敲击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渐行渐远。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才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险”的意味。
“看来……以后‘实地侦察’得更加小心才行。”拉斐尔压低声音,苦笑道。
拉·加利索尼埃却吐了吐舌头,反而凑近他耳边,用气声狡黠地说:“那不是更刺激吗,指挥官?”
拉斐尔看着她的笑脸,心中那点小小的担忧瞬间被宠爱取代,只要她在身边,似乎一切都充满了色彩和希望。
然而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半个月后,新闻发布会那令人窒息的气氛像粘稠的沥青,即使离开了会场,依旧沉重地附着在四人身上。
克莱蒙梭被鸿图以“商议后续事宜”为由留下,拉斐尔、加布里埃尔、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沉默地回到了维希教廷大使馆。
沉重的大门刚一关上,压抑的静默便被打破。
马赛曲没有看任何人一眼,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那双暮红色的眼眸悲伤至极。她径直走向房间,门被轻轻关上,随即传来一声清晰的落锁声。
拉·加利索尼埃担忧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身边脸色铁青的拉斐尔,最后将目光投向加布里埃尔。
他站在那里,和马赛曲精神状态类似,看上去相当萎靡。
“加布…”拉·加利索尼埃刚想开口,却被拉斐尔抬手阻止了。
拉斐尔走到加布里埃尔面前,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愤怒。那双总是闪烁着开朗笑意的眼睛此刻冰冷。
他猛地出手,一把揪住加布里埃尔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极力压抑怒火:“加布里埃尔!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屎吗?!啊?!”
加布里埃尔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一愣,下意识地想挣脱:“拉斐尔!你干什么!放开!”
“我干什么?”拉斐尔几乎是低吼出来,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鸿图是什么人?碧蓝航线指挥官的位置是他用战绩打出来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刚在军校里拿了几个优等评价,打过几场胜仗的所谓新星,就敢去挑战他?!谁给你的勇气?!”
“我…”加布里埃尔试图辩解,但拉斐尔根本不给他机会。
“规则还他妈由他定!”拉斐尔的声音越来越高,“是!以他的自负和地位,大概率不会定出明显离谱偏袒自己的规则!但那又怎么样?只要稍微向他习惯的战法倾斜一点点,对你来说就是致命的差距!你告诉我,你的胜算在哪里?!”
他用力摇晃着加布里埃尔,想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来:“这还不够!你居然…你居然敢把马赛曲也压上去!还有你自己的命!就为了…为了…”
骂到女皇陛下头上貌似不合适,他最终咬牙切齿地说,“就为了女皇陛下的幸福?就跟鸿图说的一样,这关你屁事啊?在我们的任务里,女皇陛下是否联姻,对调查结果的影响根本不大!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自己逼上绝路?!”
拉斐尔的质问一下下砸在加布里埃尔的心上。他无法说出真相——那是他母亲,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克莱蒙梭跳入火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发力挣脱了拉斐尔的手,踉跄后退两步,呼吸急促。
“你懂什么!”加布里埃尔的声音也带上了火气,“鸿图战绩显赫!但他凭什么?凭的不是他个人有多无敌,而是他麾下有无数强大的舰船为他效命!如果我有那么多舰船听我指挥,我的战绩绝不会比他差!没了那些舰船,他鸿图未必就不可战胜!”
这话让暴怒中的拉斐尔一滞,眉头紧紧皱起。
加布里埃尔的话…虽然偏激,但并非全无道理。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鸿图早年的战绩记录,在碧蓝航线初期,鸿图麾下舰船数量远不如现在时,他的表现虽然出色,却并非如今日这般近乎传奇,他有胜有败,也有过颇为狼狈的时刻。
他的崛起轨迹,似乎与他不断吸纳强大舰船的过程高度重合。
能笼络舰船的人心才是鸿图最可怕的地方。拉斐尔怒火渐渐被理性的分析取代,但……
“即便如此,加布,他的指挥功底和临场应变能力,绝对是顶尖的!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我没否认!”加布里埃尔见拉斐尔态度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只是在不依赖舰船的公平环境下!我不信我没有一战之力!”
拉斐尔看着好友那近乎偏执的态度,又看了看马赛曲紧闭的房门,最终沉重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契约已定,全世界都知道了,如果再反悔,比输了还丢人,他们就成维希教廷的罪人了。
“…你真是个疯子…”拉斐尔揉了揉眉心,“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提高你的胜算。”
“从现在开始,到对决之前,我会用最严苛的方式训练你。听着,加布,你要做的不是在公平条件下打败我,而是要在我模拟鸿图可能制定的,对你不利的规则下,依然能战胜我!明白吗?”
加布里埃尔看着拉斐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点头:“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一直待在战术推演室。
拉斐尔不断设置各种苛刻的条件:限制加布里埃尔可用的战舰类型和数量、模拟情报缺失或延迟、甚至故意引入突发状况…他将自己所能想象到的一切鸿图可能利用的“公平的不利条件”都加诸于加布里埃尔身上。
就在这种高压特训进行了几天后,鸿图方面终于公布了对决的具体规则。
规则通过碧蓝航线的官方渠道送达维希大使馆。当四人看到规则内容时,都感到有些意外。
规则异常简洁和公平。
就是寻常的演习模拟,双方均不配备舰船,只使用标准化常规战舰编队,性能参数完全一致。时间定于一星期后。
没有诡计,没有明显的偏袒,公平得几乎让人怀疑鸿图是不是另有所图。
加布里埃尔看完规则,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舞台!
剥离了舰船个体能力的绝对差距,完全比拼指挥官的战术布局,临场判断和舰队调度能力!
这正是他想要的!
“看到了吗?拉斐尔!”加布里埃尔激动地看向好友,信心前所未有地膨胀,“没有舰船!完全公平!我就知道!他鸿图也不敢在全世界面前耍太明显的花样!”
拉斐尔仔细审视着规则条款,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眉头微蹙,鸿图此举是过度自信?
还是有什么更深层的打算?
但无论如何,这规则对加布里埃尔来说,确实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情况。
“别高兴得太早,”拉斐尔给他泼了盆冷水,“即使规则公平,鸿图也绝不是易与之辈。他对各种舰船性能的理解、对海战的理解,可能远超你的想象。而且他卑鄙狡诈,之前陛下理论上也占尽优势,但还是输了,接下来几天,我们的特训要更针对性地模拟这种纯常规战舰的对抗了。”
“没问题!”加布里埃尔斗志昂扬。
………………
演习如期到来。
维希教廷使馆内,只剩下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
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对坐在小客厅的雕花木桌前,窗外阳光明媚,精致的茶壶里,上好的红茶早已泡好,散发出微苦的香气,水气袅袅升腾,将两人的身影笼罩的朦朦胧胧。
“不知道……演习进行得怎么样了。”马赛曲无意识地喃喃低语,目光望着桌面上的木纹,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重复这句话。
拉·加利索尼埃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一直无意识摩挲的茶杯,杯底与碟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马赛曲,”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柔和,“这已经是你念叨第十次了。如果真的这么担心,我们当时就该一起去现场看的。”
“胡说,有那么多吗?”马赛曲摇头,银白雪发随之晃动:“不行,我不能去现场……我怕万一……到时候我接受不了。”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加布他会赢吗?”马赛曲又问道。
“第八次。”
“乱说!”
“我也不知道,拉斐尔之前晚上都在研究鸿图早年的战法,他说他们研究出了针对的办法。理论上来说,会有些优势。”
“是吧……鸿图的作战案例那么多,既然针对了的话……”马赛曲喃喃自语道,“稳扎稳打的话……”
“不过这点,鸿图会想得到的吧,”拉·加利索尼埃手指绕着粉发,“他现在手下舰船那么多,基本没有单纯指挥常规战舰的时候了,现在他的战法和以前有变化也说不定。”
“加布……”
“你要相信他,”拉·加利索尼埃让自己尽量笑的像以前那般阳光,“他之前还跟我们说他回来要娶你呢。”
“啊!他这个都跟你和拉斐说过了?”马赛曲有些脸红。
“嗯,决心很大哦,多相信他一些吧。”
“嗯。”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就这么对坐。
良久,也许是为了找点事做。
“喝点茶吧……”马赛曲轻声说着,握住了茶壶柄,热烫的红茶缓缓注入瓷杯。
也就在这时——
广播通告:今日于碧蓝航线指挥官对抗演习已结束。胜者:碧蓝航线总指挥官,鸿图。
马赛曲的手僵在半空,茶水漫过杯沿,无声地流淌到光洁的桌面上,如同肆意蔓延的鲜血。
滚烫的红茶沿着桌缘滴落,淋在战斗天使的黑色丝袜的腿上,烫红了皮肤,她却毫无察觉。
接下来的新闻发布会,马赛曲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关注了。
重要的是加布里埃尔一直没有回来。
拉斐尔先回来了,他的脸色同样难看,万万没有想到,集合了两人智慧研究出来的战法,在鸿图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演习一结束,加布里埃尔就独自离开了,拉斐尔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三人立刻冲出大使馆,在偌大的碧蓝航线港区焦急地寻找。
他们问遍了可能的地方,模拟中心、码头、训练场……却一无所获。
加布里埃尔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最终,还是拉斐尔凭着运气,在港区最边缘一处僻静无人的废弃观测台角落,找到了他。
拉斐尔将加布里埃尔拖回大使馆,马赛曲匆匆赶回。
她看着加布里埃尔,他抱着双膝,头深埋其中,像一只试图退回不存在状态的幼虫。制服皱褶,沾着尘土,整个人好像被彻底抽去了脊梁。
“加布……”马赛曲的声音很轻。
没有回应。
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站在几步之外,同样沉默。
马赛曲缓缓蹲下身,她伸出手,指尖在空中颤抖,却不敢落下:“没关系的……加布……真的……”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
望着那具彻底失去生气的躯壳,马赛曲觉得心里泛起一丝丝凉意。
她吸了一口气,用尽全部力气:“加布!我们走!离开这里!现在就回教廷!远走高飞!你娶我!就现在!”
加布里埃尔的身体一震。头颅仿佛有千钧重般缓慢的抬起。
他的眼眸中映出天使泪痕交错却无比认真的脸。
但也仅仅是一刹那,甚至未能与她的目光真正相接,便急速黯淡,溃散。加布里埃尔猛地低下头,比之前埋得更深。
无声的拒绝,比任何言语都更彻底。
马赛曲伸出的手,最终无力地垂落。
………………
加布里埃尔学会了喝酒,一连三天,他都将自己灌醉到昏睡。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他看向窗外。
‘傍晚了吗……’
“醒了?”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马赛曲微笑着端了一杯醒酒茶和面包走了进来。
“……”见到是马赛曲,加布里埃尔立即将头埋了回去。
马赛曲也不在意,她坐到加布里埃尔的身旁。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傍晚,夕阳也那么美呢。你跟我说‘如果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不是很可惜吗?’,我觉的很对,但我现在有了不同看法。”马赛曲垂下眼帘,低声道,“和谁一起看此番美景我认为要更重要,你说呢?”
“……”加布里埃尔侧过头,正看见马赛曲低头看着他,有灿烂的光彩在少女的眼睛里闪动。他立即别过头去,似乎害怕和少女对视。
“我不喜欢战斗,我也不喜欢夺人性命,不管是塞壬的,还是人类的。我想离开,”马赛曲欢快道,“我不止一次想找个僻壤点的地方,不管维希教廷,不想打打杀杀。”
“那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自己养活自己。”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寂寞,加布,你来陪我好不好?”
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始终流动的时间暂停了一瞬,要给灿烂的少女一个永恒的瞬间。
然而,一瞬终究不是永恒。
现实里只有没有回应的少年,和逐渐啜泣的少女。
………………
又过了三天。
夜晚。
拉斐尔和加布里埃尔一同在酒吧里喝酒。
“明天,就是鸿图和马赛曲的订婚宴了。”拉斐尔端着酒杯斜了加布里埃尔一眼,“你要去么?邀请我们了。”
看着失意自甘堕落的加布里埃尔,拉斐尔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猛地将空杯顿在桌面上发出脆响,引得周围人一阵侧目。
“想不到差距会这么大,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他正面转向加布里埃尔,讥诮道:“啧,说起来鸿图大人真是礼数周全,连败军之将的请柬都镶着金边。”
“……”
“怎么了?忠心耿耿的加布里埃尔阁下,为了陛下,连相处了十年的青梅都被你输给别人了,爱人被别人带上婚戒的场景可不多见呢。”拉斐尔的话像针一样尖锐。
加布里埃尔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捏得发白,却无言以对,只想把自己缩进安全的壳里。
“还是说,”拉斐尔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就打算永远买醉,烂在角落里,像只被轮子碾过的狗,一边舔着根本没人在乎的伤,一边做着不切实际的梦?醒醒吧,加布里埃尔!梦该醒了!是你!是你亲手把她推出去的!”
“闭嘴…”加布里埃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闭嘴?”拉斐尔一拍桌子,酒瓶应声而倒,“我偏要说!你以为你在这里醉生梦死,马赛曲在鸿图的床上就会好过点?别他妈天真了!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把她抢回来的男人,不是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
他凑得更近咆哮:“看看你这副德行!眼泪和酒要是能杀人,鸿图早就死一万次了!有用吗?别说他,我都只感觉你可怜,可笑!可恨!!就该被鸿图踩在脚下!”
加布里埃尔猛地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怒火疯狂交织,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死死瞪着拉斐尔,胸膛剧烈起伏。
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拉斐尔冷笑更甚,话语愈发刻薄:“行,你就继续缩着吧。挺好。明天我会替你‘好好’欣赏订婚仪式的,回来一定详细告诉你,马赛曲被鸿图强娶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那表情肯定不是为你露出的!”
“因为你不配!”
“因为你是个小孩子!!”
“因为你是个懦夫!!”
你是个懦夫!!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加布里埃尔。
一直被压抑的绝望和羞愤猛地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哗地站起身,椅子向后刮出刺耳的噪音。
他双眼赤红,颤抖的指着拉斐尔,声音因激动而扭曲:
“你说我?!拉斐尔!你又好到哪里去?!啊?!”他大吼道,“当年是谁!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人类寿命短暂’、‘不想留下她一个人痛苦’、‘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选择’?!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么人间清醒!”
加布里埃尔有一种抓到对方痛脚的疯狂:“结果呢?!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抱着加利索尼埃夜夜笙歌的人是谁?!出尔反尔,自打嘴巴的人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这个伪君子!”
拉斐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弄得一愣,随即脸上浮起尴尬。那段刻意保持距离的过去,确实是他无法反驳的。但很快,怒火掩盖了那一丝尴尬。
“那不一样!”拉斐尔也站起来,毫不示弱地吼回去,“至少我认清了自己的心!至少我敢抓住现在!而不是像你一样,输了就只会像条丧家之犬在这里呜呜哀嚎,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认清?抓住?”加布里埃尔狂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讥讽,“说得真好听!不过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借口罢了!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不!你更虚伪!”
“你他妈再说一遍!”拉斐尔彻底被激怒了,猛地揪住加布里埃尔的衣领,眼中怒火熊熊。
“我说你虚伪!恶心!”加布里埃尔也彻底失去了理智,反手抓住拉斐尔的手臂,用力挣扎着。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猛烈地碰撞,爆炸。
两人大打出手。
桌子被撞得移位,酒杯摔在地上碎裂。两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瞬间扭打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拳头,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
周围的客人惊呼着躲开,酒吧里一片混乱。
斗殴短暂而激烈。
最终,拉斐尔凭借尚未被酒精完全侵蚀的清醒,将加布里埃尔死死按在地上。
两人都喘着粗气,脸上挂彩,嘴角渗血,衣服凌乱不堪。
他瞥了一眼加布里埃尔右手紧捏的请柬,看着身下的好友眼神混乱,充满痛苦和绝望,所有的怒火忽然间熄灭了。
“加布,你还是要面对的……去把她带回来吧。”
拉斐尔松开加布里埃尔的衣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丢下一把钞票,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这片狼藉的酒吧。
加布里埃尔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光,耳边是拉斐尔远去的脚步声,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他缓缓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离他远去。
……………………
与此同时。
进行过激烈盘肠大战的克莱蒙梭在已经干涸的蜜汁池中悠悠转醒,只觉自己肌肤又干又黏,很不舒服,撑着起身,玉手触到凉荫荫的床单,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浸泡在精水与爱液混合而成的淫糜水塘中,不禁羞红了脸。
这十几日,鸿图日日肏干她,一天24小时近乎没有停歇,她醒了后鸿图就会压到她身上,把肉屌重新塞入她的蜜穴开始新一轮的淫虐。
这男人实在是精力充沛,一再需索着她妖艳而成熟的女体,那巨粗的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道。
无论什么时候,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简直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经常昏迷后醒来,身上的男人仍挺动不休,接着又要进行着不知多少回合的肉搏。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
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里面积满了鸿图的精水。克莱蒙梭不由的感到悲哀——她说不定真的会怀上鸿图的骨肉。
舰船可没有生理期这一说,只要肉体的刺激到位,比如让她们多次高潮之类的,体内的心智魔方就会分裂出子体到达子宫,等待着受孕。
也就是说,只要男的性能力够强,每一天都可以是舰船的危险日,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让女性高潮连连的男人本就不多,想要分裂出子体的难度还是比较高的,并且魔方子体即使浸泡在精水中,也不代表着就会受孕,舰船体内的自洁免疫系统会将精子当成外来入侵灭杀掉,幸存的精子还要融化魔方子体的防护膜才可以受孕,难度是很高的。
然而这些困难克莱蒙梭估计还真难不倒鸿图,鸿图次次将她肏的泄了又泄,排出魔方子体根本不是难事,而他的射精汹涌猛烈,甚至能将她的小腹射到鼓起,还将龟头顶入子宫射精都不少次,魔方子体一直浸泡在极大量的精水中,怀孕概率直线上升。
‘也不知道那牲口现在在哪。’
克莱蒙梭心虚的四下张望,却见鸿图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赤身裸体,耷拉着肉屌,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克莱蒙梭情不自禁的伸出玉臂掩住几处性感部位嗔道:“你坐在那边干什么!”
鸿图微微笑道:“干什么?当然是等夫人醒来,再战三百回合了!”
克莱蒙梭娇嗔道:“谁是你夫人?!快走开!”
女皇陛下虽心中不愿,不过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语气里已有了撒娇的意味。
鸿图佯怒道:“夫人还真是忘恩负义,几小时前还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求着老子射进你屄里,现在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克莱蒙梭一愣,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阴唇花瓣之上精斑点点,蜜屄仍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时不时从阴道中挤出一点点浓稠的白浆,顿时回想起了二人上半场的疯狂交媾与自己淫声求肏的骚浪媚态,羞红道:“不……这不是……是魔方子体在降解……所以……”
当魔方子体没有成功受孕,会降解被母体重新吸收,不过在降解的时候,母体会不自觉的开始发情,以期能快点受孕,具体表现就是排出魔方子体后的那几天舰船会表现的春心荡漾,主动不少。
不过克莱蒙梭这话就属于完全乱说了,这种媚态横生的发情状态是潜移默化的,很少舰船能注意到自己已经表现的相当饥渴,而克莱蒙梭这几日根本没有寂寞过,她是察觉不出自己的子体到底有没有成功受孕的。
鸿图嘲弄道:“既然夫人是因为子体的缘故的话,那我只能舍身再帮夫人安慰安慰你那饥渴难耐的身体了。”
“别!别!先等一下……”维希女皇伸出双手连连作推拒状,满是小女儿态,“明天就是你和马赛曲的订婚宴?”
“怎么?”鸿图甩了甩巨屌,“你想劝我算了?”
“……是的,”克莱蒙梭镇定道,“你要是放弃马赛曲,我可以为调查的事做出些妥协。”
“欸~正派的女皇陛下,想不到居然会为了下属做到这个程度啊?”鸿图目光闪动,“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加布里埃尔是我们教廷非常有前途的指挥官,你强要马赛曲,他定会一蹶不振,对维希教廷不利。”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鸿图听后,不以为然,嗤笑一声道:“我的女帝夫人,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根本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了吗?”
“什么?”克莱蒙梭不解的抬头看向鸿图。
鸿图从桌子上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墙壁上顿时出现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淫糜画面——一名浑身赤裸的强壮男子,压在一名同是浑身赤裸的美貌女子身上,胯下粗壮的大屌正无情的在气质高贵的女子蜜屄中来回抽插!
而那女子虽是气质雍容,此刻却媚眼如丝,淫态满面,口中不知在喊叫些什么。
“这……这些……”看见眼前影像,克莱蒙梭愣住,那影片中的男女,不正是在此苟合的鸿图与自己?
“怎有可能?你……你居然……!”
震惊间,鸿图又按了几下遥控器,房间里传来更让她震惊的淫浪声音——“陛下,怎样?舒服吧?我的鸡巴可比你那亡夫更大,肏的你更爽?”
“刚才肏后面就已爽到高潮,我那丈夫如何能比?快,快点再来肏我前面的……前面的屄啊!”
这对奸夫淫妇间的淫浪对话与墙上的苟合男女组合成让震惊中的维希女皇再熟悉不过的景象,这不正是第一天她与鸿图忘情欢爱时的录像!
虽知这影片中显现的是再真实不过的事情,女皇陛下仍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正欣赏二人交媾画面的鸿图,惊恐叫道:“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鸿图按了一下开关,淫糜的画面与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随后他晃了晃遥控板得意道:“这还不简单,那天在你洗澡的时候,我就开始录像了呀。”
听到真相,克莱蒙梭不禁投射出极度鄙夷的眼神。
鸿图丝毫不在意美人那嫌恶的眼神,接着道:“怎样,夫人,要是这段录像‘不小心’泄露到网上,就冲维希女皇的名头,那场面……啧啧啧~”
“你!……”克莱蒙梭不料这淫徒竟有如此无耻淫荡的邪恶打算,想到若是自己与人苟合,还像个荡妇般求人肏穴内射的画面会在世界中传播,被人备份,顿时恶心得说不出话来。
看见克莱蒙梭已被吓的发白的娇颜,鸿图的表情突然从淫猥的奸笑变成放纵的狂笑,嘲弄道:“哈哈哈哈……夫人担惊受怕的样子可真是美丽!你放心,我录的影片向来只是自己收藏使用,我的每一位妻子都有拍摄过类似的录影呢,才不会给外人看,不过……”
话头突然一顿,鸿图又故作姿态道:“你可没有资格和我谈什么条件,若不好好放开身心侍奉我,取悦我,惹得我不满意的话,说不定哪天,教廷的民众们就能在网上看见他们女皇赤身裸体的样子了,怎样,你那性感的身子,你珍惜的人们看了想必也会很兴奋吧?”
听到鸿图卑鄙到如此地步,克莱蒙梭凤眼圆瞪,愤恨骂道:“你闭嘴!”
话音刚落,鸿图收起笑容,故作惊讶道:“想不到夫人你很乐意让天下人欣赏自己被肏的浪态啊!”随后板起脸厉声道:“敢用这种语气与老子说话?很好,很好……”
克莱蒙梭被他这一叫,方从怒火中想起自己的处境,她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的挣扎与反抗只会更加激起这淫贼的兽欲,让他使出更多手段调教、淫辱、甚至是胁迫自己,而自己技不如人输掉赌局,身陷贼窝,继续被鸿图强暴奸淫本无可改变,眼下唯有顺从这无耻之徒,让他减少调教淫辱自己的次数,才能尽量保持神智的清醒,思索对策。
想到这里,身陷囹圄的赤裸女帝不禁发出一声如同认命般的哀婉叹息,轻启娇唇哀求道:“是我错了……还请……还请鸿图大人莫要责罚……”
鸿图又佯怒道:“大人?夫人,我们也是有了肌肤之亲,共度鱼水之欢了,你竟叫的这么生分?看来你心底还是对嫁给我的现实非常不满啊。”
‘我当然不愿屈从你这恶徒!’克莱蒙梭心中恼怒非常,却不敢显于言表,只得道:“那还请你告知……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鸿图闻言笑道:“这就看夫人的心思了,若夫人真是真心顺从,叫一声亲爱的我也是很乐意的。”
‘畜生!我怎么可能叫你亲爱的?!’
克莱蒙梭心中腹诽着鸿图的调戏言语,无奈又无助的维希女皇冥思苦想着即不似顺从又不显反抗的称谓,许久不曾言语。
鸿图怎会容她多想,在一旁催促道:“想个称呼,有这么难吗?夫人,你若无心顺从,那这影片我也无心保留了。”
鸿图的威胁惹的女皇陛下心烦意乱,权宜一瞬,心一横,无计可施的克莱蒙梭只得满带羞愤之情,假意娇声唤道:“是我愚钝,还请先生原谅。”
鸿图看着美妇顺从的模样,满意点头道:“这声先生叫的不错,那我给你个机会。”说着,指着正耷拉着的肉屌道:“来,跪到我面前,好好服侍它,把它舔大,我不但不责罚你,还会奖励你。”
又要被迫去做羞耻之事,克莱蒙梭无奈之下,只得顺从的走到鸿图面前缓缓跪下,抓住鸿图软趴趴的肉屌,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试探性的舔了两下,便把整颗龟首含入樱红檀口之中吸吮舔弄起来,不一会功夫,鸿图的肉屌便在哀羞人妻的口舌侍奉下重振雄风。
“做的不错,这责罚就免了。去,趴到桌子上去,老子要从后面肏你!”
再度性奋的鸿图对维希女皇发号施令起来,克莱蒙梭一听他又要奸淫自己,忙吐出口中的肉屌,急道:“不是说责罚免了,为何还要……还要肏我?”
鸿图怒道:“我说的奖励就是肏你!怎么,你敢质疑老子?”
听他口气不善,克莱蒙梭无奈而顺从的走到桌边,双手扶住桌沿,高高翘起丰满的雪股,将满是精斑的蜜屄暴露在无耻男人的眼前!
美人已摆好姿势等待临幸,鸿图自然是不客气的抱住美妇丰臀,准备继续享用她丰满熟媚的肉体,而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的维希女皇却只能用轻轻摇晃着雪股,表示着自己不敢显露的反抗之心。
鸿图得意的将粗大肉屌一肏到底,尽情抽插着绝色女皇的高贵蜜屄,数十下后,又将克莱蒙梭的一条玉腿抬起抗在肩上,把她摆成站立一字马的屈辱姿势,握住她在胸前摇晃不已的高耸酥乳继续奸淫起来。
夜已深,万籁俱寂,而在碧蓝航线总指挥官的官邸卧房中,性器交合时搅拌蜜汁的“啪哧”声响个不停,赤裸羔羊般的维希女皇被金枪不倒的强欲男人剧烈抽插着,房间中,鸿图不断变换着各种场地,使用着各种姿势反复奸淫着高贵绝美的女皇陛下,沙发、床榻榻、墙角、花架、地毯、桌案、梳妆台,到处都留下了二人激情欢爱后的淫糜痕迹!
一个兽欲横流,一个无奈挨肏,心思迥异的二人就这样变换着姿势与场地战的天昏地暗,直到天将拂晓之际才重新战回床上。
鸿图鼓足余勇火力全开,把身下女帝肏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至,淫叫连连,几度昏死过去,这才将喷发过两次次的肉屌深深顶入美人早已被他灌满浓精的花宫凤蕊,龟头一跳一跳的把肮脏腥臭的精泉第三次喷灌进女皇的花房之中!
射完后鸿图仍是不满足,又用女皇陛下胸前丰挺高耸的玉乳夹住满是蜜汁阳精的肉棒狠狠肏弄一番,直至日头初升,天渐明亮,才将子孙袋中的最后一波精液射满克莱蒙梭昏睡中凤眉微蹙的娴静俏颜,随后也在美人身边睡去,结束了这荒淫的一夜!
————
当天夜晚便是鸿图和马赛曲的订婚宴。
地点在武藏宅邸进行。之所以选在这里自然是因为鸿图的家中目前不方便进行宴会,而武藏的宅邸是除了鸿图住所以外最气派的地方。
夜空下着暴雨,却丝毫不影响宅邸内的欢乐气氛。
和风的宴会厅被精心布置,柔和的纸灯散发出暖昧的光晕,映照着低矮的檀木桌案和精致的怀石料理,空气中弥漫着清酒的醇香和热闹客套的气氛。
宾客并不多,主要是鸿图的心腹和朋友们。
加布里埃尔还是来了,送到维希教廷的请帖只有一份。。
他刻意避开主位方向,选择了一个角落位置,直接开始喝酒,他知道来到这里可能会面对什么,试图再次用酒精麻痹感官。
还没有喝多久,一道沉稳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停在了他的案前。
加布里埃尔抬起头,逆着光,看到的是武藏那高大而充满威仪的身形。
她今日未穿重樱和服,而是一身庄重的黑色礼服,金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深邃难测,正平静地注视着他。
“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武藏的声音沉稳如琴弦轻拨,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魄力,“可否借一步说话?”
加布里埃尔愣了一下,即使喝的不多,酒精还是让他的反应稍微迟钝了一点。他站起身,跟着武藏穿过侧面的廊道,来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回廊。
雨一直下,夜风微凉,稍稍吹散了加布里埃尔一些酒意。
武藏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廊下的灯笼在她完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加布里埃尔指挥官,”她开门见山,并无咄咄逼人,反而嘴角扬起微笑,看上去相当亲切,“你今日能来,是客。不过有些话,我认为需在你入席前说明。”
加布里埃尔沉默着,只是看着她。
“马赛曲小姐,即将成为鸿图的未婚妻。”武藏缓缓说道,金色的眼眸一瞬不动的盯着加布里埃尔,“这是既定的事实。我儿能给予的庇护和资源,放眼整个世界,也极少数人能够比肩。”她的话语有些残酷,听不出个人情绪,更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她稍作停顿,观察着加布里埃尔的反应,见他依旧沉默,便继续道:“身为舰船,追随强大的指挥官是生存之道。感情用事,往往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和……毁灭。你曾在军校受训,应当明白,战场上,有时撤退和放弃,是为了避免更惨重的损失。一时的意气,换来的可能是无法承受的后果,不仅是你自己,也可能牵连你在意的人和你的整个团队。”
“唔……”
可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藏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剥开了他试图用酒精掩盖的伤口。
“看看这碧蓝航线,看看鸿图麾下的力量。”武藏的目光扫过庭院,仿佛能看到整个碧蓝航线的轮廓,“你们调查团以后尽管削弱港区的力量,再然后呢?是不能将这里覆灭的吧?即使是削弱后的碧蓝航线,鸿图能调配的力量也是很多人不能想象的。”
依然是静悄悄的,灯光在加布里埃尔的眸子里跳跃。
武藏对着一名匆忙路过的侍女招了招手。
“武藏大人!”这名相当美貌的侍女一路小跑到武藏的身旁。
武藏微微欠身,将侍女搂在怀里,双手怜惜的在她的娇颜上来回抚摸:“其实这个世上有很多女人值得你喜欢啊,有腰细腿长的,有风骚妩媚的,这位石原小姐是我的侍女哦,你看她美吗?”
“啊!武藏大人!这是在做什么……”侍女石原羞红着脸,不安的在武藏的怀中扭动,碍于武藏的身份,她又不敢太过挣扎。
见加布里埃尔还是没有反应,武藏狐耳低趴,对着侍女坏笑道:“没什么,在帮你相一个好去处呢。”
“讨厌~武藏大人!现在宴会好忙,我要忙去了。”
“去吧~”
“总之,漂亮的女人从来都不缺。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我相信在维希教廷,也是有大把的女人随你挑的。”
“所以,不要犯傻,”武藏望着离去的侍女,平静道,“执着于无法挽回的败局,是弱者之举。真正的强大,在于懂得审时度势。”
最新地址yaolu8.com“同样……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懂得放手啊,”武藏停顿了几秒,继续道,“让她跟最合适的人在一起,一辈子都会很幸福。而且这是约定,从大义上考虑,维希教廷和你都不能背信弃义。”
“再退几步讲,你认为马赛曲和你在一起更幸福,如果你在这里闹了,马赛曲和你回去了,之后呢?”
“可能调查团会身陷囹吾,可能维希教廷和碧蓝航线都会变得更加糟糕,可能克莱蒙梭的处境会更加艰难。你们一时热血上头是舒服了,但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马赛曲会不会后悔呢?她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导致了这一切的你呢?想她那么善良的人儿,一定不想因为她自己而让其他人陷入困难的,对吧?”
武藏看着加布里埃尔眼中逐渐开始翻腾的痛苦、挣扎、不甘,以及开始弥漫开来的绝望,像是一锅浓汤那样被慢慢煮沸。
她知道自己的话语已经起了作用。
“你说得对。”良久,加布里埃尔说了这么一句。
“你能理解那真是太好了。”武藏微微颔首,“今日是订婚之宴,望指挥官……谨言慎行,莫要做出令自己后悔,也令他人困扰之事。”
说完,她不再多看加布里埃尔一眼,转身悄然离去。
夜风吹拂,加布里埃尔觉得比刚才更加刺骨。
…………
宴会已进行到一半,酒过三巡,鸿图坐在主位,一身笔挺的黑色礼服,嘴角噙着笑意,接受着属下们的恭贺。
他偶尔与身旁的武藏低语几句,武藏则除了回应鸿图的话以外,保持着雍容的沉默。
“这订婚宴……真是够‘热闹’的。”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是坐在鸿图下手不远处的镇海。
她穿着一身纯白蓝纹旗袍,仪态万方,指尖轻轻转动着见底的酒杯,目光意有所指地瞟过加布里埃尔。
“呵呵,毕竟是鸿图总指挥的喜事,自然要与众不同些。”旁边一位官员笑着应和,有眼力劲的端起酒瓶给镇海的杯子满上,语气带着谄媚。
就在这时,鸿图轻轻击掌。
厅内的光线似乎微微变化,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侧面的屏风入口。
乐师奏起了轻柔而略带欢快的调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道身影缓缓自屏风后转出。
是马赛曲。
她穿着一身融合了维希教廷风格的纯白礼服。
礼服剪裁极其合体,上半身如同盛放的百合花瓣,紧紧包裹着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肢和骤然绽放的胸脯曲线,领口缀着细碎的蓝宝石,如同泪滴。
下半身则是层叠却修身的轻纱,行走间如云朵流淌,隐约可见其下修长笔直的双腿轮廓。
她银白色的长发被精心挽起,用一枚镶嵌着海洋之心蓝钻的发冠固定,几缕发丝垂落颈侧,更衬得肌肤胜雪。
化妆师似乎试图掩盖她的泪痕,马赛曲的脸上施了的精致妆容略显浓厚,唇瓣是娇艳的樱红色,那双标志性的暮红杏眸,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星辰的夜空,只剩下了沉寂的平静。
这种极致的美丽与极致的哀伤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惊心动魄,令人窒息的美。
武藏偏过头望着马赛曲,专注的观察着马赛曲的绯眸,她喜欢看着人的眼睛说话,因为一个人的一喜一怒都会在眼睛里闪现,这是她能称霸战场和碧蓝航线的关键,不是因为她比所有人强,而是她能看穿每一个对手。
但是如今,武藏看见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不是混沌未开前的朦胧,而是繁花散尽的空洞。
武藏忽然产生一种恶寒,那是一种被自己恶心到的感觉,她回想起之前对加布里埃尔所说的话,那些东西她连自己也不信,只是为了帮鸿图擦屁股而已。
自己这孩子,什么都好,除了色欲熏心,是个女的都想尝尝咸淡,甚至连自己这个当义母的都敢要,为了帮他维稳后宫,武藏实在是操碎了心。
马赛曲步入场中,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了那个独自灌酒的身影上。
她没有走向鸿图,而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径直走向了加布里埃尔所在的角落。
厅内的乐声似乎都低了八度,所有窃窃私语和欢笑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惊愕地追随着她。
武藏狐眉一抬,话到嘴边,一旁的鸿图右手抬到她面前打断了,男人脸上现出一丝清晰而冰冷的笑,压低声音道:“母上大人,且先看着吧……”
加布里埃尔感受到周围的异样,抬起头。醉眼朦胧中,他看到那抹纯白的身影,美得不像真人。
“马赛曲……”
“加布……”
马赛曲静静的看着加布里埃尔,加布里埃尔也静静的看着她,一如十年前,二人初遇时。
武藏不知道此刻马赛曲的眼神该是何样,如果这种畜生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会变得非常可怕。
可惜自己现在是助纣为虐的一方,实在是……
马赛曲停在他面前,微微俯视着他。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声道:“加布……你……来了。”
加布里埃尔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猛地想站起来,却因醉意和情绪冲击而踉跄了一下,最终只是僵硬地仰头看着她,眼神躲闪:“我……我来了……恭喜你……”
“恭喜?”
马赛曲的心猛地一沉,只觉一腔热血直冲天灵,眼前天旋地转。
不……不该是这句话!
从加布里埃尔挣扎的脸到华丽的宴会厅,天使眼前的一切都缓慢地扭曲着,破碎着,变成了一种她以前从未想象出的狰狞图画。
她使劲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盯住加布里埃尔的眼睛。
马赛曲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加布里埃尔,几乎是在哀求,声音压得更低:“加布…别这样说…你不是来恭喜我的,对不对?”
“鸿儿?”武藏看向鸿图,鸿图摆了摆手,武藏无奈闭上了狐眸。
“我确实是来恭喜你的……你马上就是鸿图的……未婚妻了。”加布里埃尔目光呆滞,说话忽然流畅了不少。
“不!不是!我不要当他未婚妻!”一直认真且效率的马赛曲从未像此刻这般混乱而急切,她有太多话想说,她竭力的睁大眼,眼中闪烁着最后一点微光,想要从加布里埃尔的面上看出点什么,“你是来带我走的,是不是?!”
“加布你怎么了?!说过会娶我的不是你么?你说过的!”
加布里埃尔忽然扯出一个笑容,笑道:“娶你?我记得,但是我输了呀。”
他避开马赛曲瞬间变得难以置信的目光,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输了就是输了,得认命。”
“得……认命?”
这种话……马赛曲感觉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世界疯了。
加布里埃尔甚至故意提高了音量,仿佛在说给周围所有人听:“其实这样也挺好,真的。鸿图指挥官实力强大,地位尊崇,你跟了他……不比跟着我强多了……我祝你……以后幸福。”
“可……”马赛曲虚弱道,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你说要娶我的!”
“男人说几句大话又不要钱,”加布里埃尔微微欠身,“你就当我骗了你吧,对不起。”
“……骗我的?”马赛曲抓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摇头,束发的发冠脱落下来,流水一样的雪发垂落如瀑。
武藏看见马赛曲笑了。
她边笑一边退后,从加布里埃尔身边远远地退了出去。她踩到了礼服的裙摆,摔倒在地。
随着清脆的一声撕裂,一片流云般的轻纱飘落下来,她坐在那里,用很低很静的声音:“怎么……是骗我的……怎么会?”
“扶马赛曲小姐下去休息。”鸿图起身击掌。
侍女们急忙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扶起马赛曲,撤向后室。
当她们路过武藏身边时,武藏看了一眼马赛曲。
她愣住了,心中一阵苦寒。
武藏凑到鸿图耳边:“马赛曲……恐怕不能够再战斗了。”
鸿图一愣:“为什么?”
“她的心智魔方出大问题了,如果念头不通达,别说召唤舰装,记忆可能都会慢慢遗失?”
“怎么……听上去有点像格式化?”
“是有一些这样的感觉,你们人类不也一样,想要遗忘一些东西。这些记忆对于她来说太痛苦了,她不想记起来,所以她很可能要失忆了。”
“那更好,省的老想有的没的。”
武藏沉默了数秒,叹了口气:“孩子,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我看的心痛。”
“好,母上大人不喜欢以后我就尽量不做了。”
“尽量?”
“尽量一定。”
“是一定。”
“好,一定尽量。”
武藏一手掐住鸿图的脸颊,男人的嘴嘟的老长:“是!一!定!”
“一定!一定!”
………………
漆黑的卧室里。
马赛曲躺在床榻上,静静地听着宴会渐熄的声音。
“如果你不活着的话,可就看不到这么美的夕阳了哦。”记忆中的少年明明眼神是那么的真实……
“骗我的……都是骗我的……”马赛曲小声对着面前的黑暗说着。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失去着什么,不过这种感觉也不坏,等什么都失去了,她也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啪。”
鸿图打开灯,直接开始脱掉自己的衣物。
看到马赛曲被加布里埃尔亲口拒绝,鸿图非常的愉悦,这才是他发请帖给他们的原因,目前来看果然没让他失望。
“马赛曲,放弃加布里埃尔那小子吧,他其实本就是个软弱的人,别太为难他,我记得他好像也就才二十岁左右吧,一个年轻人,他不懂的还多着呢。”
鸿图很快脱了个精光,而马赛曲却毫无反应,只是睁着眼睛对着空荡荡的屋顶。
眼睛里面再没有一丝光华。
她的呼吸细微得难以察觉,只有胸脯微微起伏,才让鸿图觉得自己不是在和一尊逼真的雕像说话。
鸿图爬上床,手指刮弄着马赛曲吹弹可破的脸颊,少女的脸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宛如冰雕一般,美丽绝伦却冰冷刺骨。
他捏着马赛曲小巧柔润的下颌,笑道:“既然你无意与我交流,那我可就直接开始喽?”
鸿图的手伸至马赛曲锁骨正中,解开了领口处的第一颗暗扣,露出了脖颈下那一抹雪白的嫩肌,接下来,是第二颗、第三颗。
三颗暗扣解完,那穿着白色胸衣的宏伟酥胸便失去了第一层束缚,忙不迭的将衣襟撑开!
尽管娇妻之中胸大的不少,鸿图不是第一次欣赏到此等美景,但再见之刻,仍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第六颗。
随着上衣大半敞开,马赛曲的平坦滑腻的唯美纤腰也随之显现,即便失了衣物的绑束,依然能见到那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为什么呢?”马赛曲在问自己。
他明明曾经许诺要娶她,会和自己建立一个小家。
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女孩在家里望眼欲穿,男孩却没有来。来的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壮汉,开门进来后露出猥亵的笑。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什么错了?也许是这个世界本身就错了?
“不要!”马赛曲忽然挣扎起来,痛哭嚎啕,一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拼命地推开鸿图。
“不要什么?加布里埃尔已经把你输给我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你了。”
和克莱蒙梭处境相似,马赛曲的力量在不召唤舰装的情况下对付一般男人还行,不过根本抵抗不了鸿图那十数倍于常人的力量。
他轻而易举地拨开马赛曲的手,毫不留情地压在她青春美丽的身体上。
还有两颗暗扣没有解开,但鸿图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雪白的礼服被男人一把扯开。
在撕裂般的哭喊声中,寝室外却一个人都没有进来,仿佛这片空间与世隔绝。
此时障子外的闪电劈破长空,雪亮而凄厉的光芒照在马赛曲晶莹的胸口上。
雷鸣电闪中,马赛曲听见障外有一道声音,像是绝望的野兽用尽一切力量吞气,想要镇住那绝大的痛楚。
她对那声音的敏锐到达一个不可知的高度,鸿图的狂笑声,电闪雷鸣声,她却从一道模糊的呼吸声清楚地知道那个人正站在障子外。
“加布!”她哭着把手向障子的方向伸去。
武藏持着太刀架在加布里埃尔的后颈上,她没想到加布里埃尔人都到门口了,竟突然暴起冲向后室,那敏捷,速度,即使是她都大为震惊。
“年轻人,不要做傻事!至少为了你的女皇!”武藏竭力劝阻,可能是心中有愧,她没有直接动手。
“呵……!”
武藏听见了加布里埃尔发出的声音,却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么可怕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被割断了喉咙以后仍在咆哮,带着绝望、孤独、愤怒,还有浓郁的血腥气。
又一道闪电在他们头顶的云层上炸开,加布里埃尔缓缓回首,武藏狐瞳一缩。
这个人!……
加布里埃尔的脸上布满了裂纹,裂口处缭绕着蒸汽,散发着像是生肉被烤熟的气味,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这股力量……
加布里埃尔心痛的想要咆哮,随着他愤怒的爆发,心脏和肉体似乎难以负荷某种力量,将他的身体逐渐破坏。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他的嘴巴喷吐出炽热的烟气,只能悲哀的发出不似人声的喘息。
在哀恸的吐息声中,加布里埃尔失去了理智,如疯魔般消失在瓢泼的大雨中。
再一道闪电炸响,雨一直下,只剩下武藏拿着太刀站在廊道中,屋子里没有马赛曲的哭声,只有两具肉体不断的碰撞声和男人的粗喘。
武藏手腕一甩,太刀斜刺入庭院的卵石地面。她没有回自己的寝屋,而是直接在走廊上坐下。
良久,听着屋内女声压抑不住的哀吟和越来越激烈的脆响,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
屋内,雷雨交加的夜色仿佛被隔绝在外。
鸿图的躯体如一座山岳般压在马赛曲身上,少女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熟悉的声音消失,少年终究是走了……
藕臂无力的垂落,马赛曲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杏眸望着虚空,像是一潭死水,没有波澜,没有光华。
鸿图的呼吸粗重起来,目光如饥饿的野兽般扫过马赛曲的全身。这具身体,美得让他完全忽略了外界的喧闹。
马赛曲被教廷封为战斗天使不是没有理由的,她的美丽是纯洁的美丽。
银白色长发散乱在枕间,如瀑布般倾泻,带着一丝被泪水打湿的潮湿光泽,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灯光下闪烁着神圣的辉光,诱人地贴合着她雪白的肩头。
脸庞精致得像一尊瓷器,巴掌大小的轮廓柔和却不失棱角,高高的眉骨下是那双空洞的暮红杏眸,长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绝望。
瑶鼻挺直,樱唇虽被妆容染成娇艳的红,却紧抿成一线,没有一丝回应身上男人的渴望。
她的皮肤莹白如凝脂,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锁骨浅浅的凹陷处隐约可见青色的脉络,延伸到那对圆润挺秀的酥胸。
马赛曲的胸脯在他的一众娇妻中不算一等一的丰硕,但绝对足以称之为极上美乳,在保持着可观的丰润同时形状却完美得像两朵含苞的雪莲,乳峰高耸,顶端两点嫣红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乳晕浅粉,边缘晕染出诱人的渐变,那是未经触碰的处子之花。
战斗天使的腰肢纤细却紧实,训练留下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隐现,如弓弦般拉紧,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肚脐浅浅的窝陷处仿佛一汪清泉。
向下,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银白的耻毛稀疏而柔软,像一层薄霜覆盖在粉嫩的秘处,玉户饱满隆起,两瓣花唇紧闭,如一朵未绽的玉兰,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润,不过那不是情欲,而是源自身体本能的反应。
再往下,少女双腿修长笔直,大腿内侧的肌肤细嫩如丝,却丰满厚实,一看便知这双大腿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要是能用来紧夹肉棒,那滋味定是让人啧啧升天,而小腿却异常细窄,如银河落九天般线条流畅却突然紧束。
这具身体,是青涩与韧性的完美交融,淫靡却不失纯净,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鸿图的鸡巴硬得发痛,直直地翘起,龟头怒张,青筋暴绽,像一根铁棍般顶在她的小腹上。
‘真是个美货!’鸿图心中暗叹,想到自己能在这么绝妙的美躯上肆意驰骋,他就得意的不得了。
鸿图粗糙的手指碰触上战斗天使乳尖那粒软嫩的蓓蕾,天使娇躯一颤,又重归平静。
鸿图声音里充满了快意:“加布里埃尔那小子不懂得珍惜,将你白送给了我,你放心,我可不是像他那种暴殄天物的人,我会让你这完美的身子物尽其用,彻底忘掉那个家伙的。”
马赛曲微微侧过头,目光避开了鸿图的脸,盯着障子外的黑暗,好像那里才是她的世界。
不过鸿图也没有期待她的回应就是了,等这位天使小姐知道了他的好,不愁她以后缠着自己想要爬上床。
鸿图大笑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膝弯,那双修长的玉腿仅仅是稍微挣扎一下,便顺从地张开,没有更多抵抗,她的绝美玉户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由于是处女的缘故,马赛曲的幼兰花瓣精致无比,较为收拢,粉嫩的屄缝紧闭,入口处微微湿润,散发着处子的清香,鸿图的指头粗鲁地探入,拨开两瓣嫩肉,感受到那层薄薄的阻隔——处女膜,完整无缺。
鸿图的指尖如羽毛般拂过那枚悄然挺立的粉嫩花珠轻轻一捻,小巧的肉珠顿时如受惊的兔子般微微一跳,肿胀起来,穴口渗出晶莹露珠。
马赛曲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纤腿下意识地并拢又无力地松开,她空洞眼眸望着虚空,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场梦魇。
她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推拒,唯有那对傲挺雪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樱红悄然硬挺,在空气中绽放出诱人光泽,无声诉说着身体的诚实。
“瞧,我的天使,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鸿图低哑轻笑,粗粝的指腹带着灼人温度,开始在那粒肿胀肉珠上娴熟地画圈揉按,时轻时重,感受着它在指尖下逐渐变得湿滑滚烫。
马赛曲的呼吸悄然紊乱,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即将逸出的呜咽咽回喉间,目光固执地投向障外肆虐的雷雨。
他不急不躁,享受着这征服的过程。中指顺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屄缝滑下,轻易撑开两片娇嫩花唇,触碰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他邪肆地在那紧窄入口浅浅抠挖搅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温热潮润的蜜汁不断涌出,浸湿他的指节,也玷污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那未经人事的甬道本能地收缩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裹缠着入侵的异物。
“瞧瞧,这小屄儿多贪婪,才戳进去一点儿,就咬着不放了。”鸿图自语般调侃着,喘息加重,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复上那团绵软雪乳,五指收拢,肆意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乳肉,拇指精准地捻住那颗硬挺樱桃,快速刮擦按压。
马赛曲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闷哼终于冲破唇瓣,又迅速被她强行压下,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脯和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着她的难耐。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鸿图的中指在屄口浅插深抠,偶尔顶到处女膜边缘,却不破开,只是用指肚轻轻刮蹭那层薄膜,引得里面层层嫩肉痉挛。
食指加入进来,两指并拢,在湿滑的蜜道里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马赛曲的小腹开始微微抽搐,蜜汁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股沟流到床榻上,她的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鸿图的手死死撑开,无法动弹。
“啧啧,这么多水儿,明明下面是个骚屄,还装的像死人?”鸿图抽出手指,拉出淫靡银丝,故意将那沾满她蜜液的手指强硬地抹在她紧抿的艳红唇瓣上。
马赛曲猛地偏头躲避那污秽的碰触,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屈辱的波动。
侮辱的前戏未结束。
鸿图用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手指,猛地埋入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
热气喷洒在花唇上,引得嫩肉一缩,粗糙舌面刮过敏感花蒂,引来身下人儿一阵剧烈颤抖。
他双手抱紧马赛曲的玉臀,十指深陷进腴厚的臀肉,将她的下身抬高,方便自己更深地侵入,如同品尝珍馐般,用力吮吸舔舐那肿胀的花珠,舌尖时而刺探那羞涩的穴口,感受着处女膜的柔韧阻挡,时而卷弄拉扯,引得内里媚肉疯狂痉挛。
他的舌头在蜜屄中肆意撒欢,跑马圈地,大量清甜蜜汁被他啧啧吸吮入喉,混合着处子特有的纯香。
“唔……”马赛曲冷漠的面具终于开始龟裂,她紧咬牙关,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鸿图眼睛眯起,舌头加快节奏,卷住花蒂用力吮吸,像在吸吮一颗糖果,“啧啧”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他的胡茬刮蹭着天使小姐大腿内侧的嫩肤,带来一丝痛痒交织的刺激。
马赛曲的小腹猛地一紧,脚背绷直,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鸿图贪婪的唇舌上。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战斗天使的身体终于背叛了意志,高潮后的马赛曲瘫软如泥,胸脯剧烈起伏,银发被汗水黏在额角,腿心那朵娇花已然充血红肿,湿漉漉地微微开合,露出内里鲜嫩媚肉和那层即将被彻底摧毁的薄膜。
鸿图抬起头,唇边水光淋漓,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和征服的快意。
他跪直身体,将那早已怒张如铁的巨物抵在那湿滑不堪的入口。
紫红色龟头硕大狰狞,青筋盘绕,不断渗出透明黏液,昭示着迫人的占有欲。
“马赛曲,我要进来啦!”鸿图箍住马赛曲的纤腰,说出了他曾经对无数女人说过的话。
“不……不要!不要!”失身在即,马赛曲本能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开。
随着鸿图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一声短促的痛呼终于撕裂了马赛曲的心湖。
尖锐的撕裂感瞬间贯穿了她,那条肉屌实在太大,绝美少女只感觉自己被活生生的裂成了两半!
象征处子的薄膜应声而破,缕缕鲜红混着蜜汁染上床单。
巨大的肉刃强行撑开紧致无比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花心,带来无比饱胀的痛楚和一种被彻底填满的陌生感觉。
“喔~~爽翻天了……”鸿图舒服得长舒一口热气,那极致紧缩湿热的包裹差点让他丢盔弃甲,果然,处女的第一次总是最为惊艳的!
更何况是绝色的战斗天使小姐的第一次!
提示:宿主完成收集名器系列成就——珠玉满堂。
珠玉满堂之穴:内壁异生,珠玉满堂。
此穴的内壁上,并非寻常的褶皱,而是遍布着无数富有弹性的粉嫩肉粒凸起。
当阴茎在其中研磨之时,就仿佛被成百上千颗温润的珍珠在同时打磨抛光,每一颗肉珠都刺激着龟头与棒身上的敏感点,那是一种密集而又清晰的极致快感,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舔舐,翻滚,按摩,能轻易地将男人的快感在短时间内推向顶峰,射得又快又多。
这是个刺激程度不下于四季玉涡的美穴!鸿图停顿片刻,享受着初绽花房那令人疯狂的吮吸和紧箍感。
“啪嗒……啪嗒……啪嗒……”
细不可闻的轻响,是泪水滴落在床被之上,发出的心碎之音。
马赛曲杏眸圆瞪,线条柔和的俏脸上,惊恐、恨怒、哀伤与痛苦的糅杂成不可置信的神情,似是不愿相信自己所遭受的事情。
二人的胯间,此刻已无一丝间隙,鸿图的小腹便紧紧靠在马赛曲的玉户之上,原本浑圆的肉臀被两人的体重压的扁平,那根硬挺的肉屌深埋天使股间,已有大半没入她的一线美鲍之中!
“这……就是我的……初夜……”
破碎芳心中的无声叹息,始终逃不过的残酷现实,明明已经不再抱有希望,马赛曲此刻依旧滴滴哒哒的落泪,好似从破碎的心底流出透明的处子落红一般!
鸿图则满脸陶醉,也不管马赛曲仍是僵硬着的娇躯,双手抬起那两瓣挺翘的雪臀,开始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节奏的韵律声中,鸿图庞大且丑恶的肉屌在战斗天使湿滑紧窄的蜜道中恣意驰骋着,感受着水滑娇嫩的美肉收缩包裹的快感,但更让他畅快的是得偿所愿的征服感和获得感——把强大而美丽的舰船们压在胯下疯狂肏干,这种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肉欲的欢愉!
肉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血丝和蜜液,每一次进入都直捣黄龙,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发出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不过渐渐的,令鸿图有些不爽的是,马赛曲在最初的哼声后便再也没有发出别的声音,拼命的在忍耐着他的冲击。
鸿图嘴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他一边胯下不停,一边把马赛曲拉起转身,将她压在床头,用更有征服意味的老汉拖车姿势肏干她!
鸿图志得意满地看着身下这具梦中才有的完美娇躯,银发倾落在染着落红的床单上,无与伦比的腰臀曲线连成跌宕起伏的诱人弧线,那双曾饱含坚定意志的暮红杏眸此刻涣散无光,更添几分纯洁破碎的美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下的美人并非心甘情愿,而是像承受着莫大屈辱般,正无声地流淌着眼泪。
美人落泪鸿图无所谓,但他更希望看到的是美人是支撑不住他的挞伐而流泪。
想到这里,鸿图不禁恶趣味大起,一面在天使的美鲍蜜穴中奋力抽插,一面在她丰满圆润的翘臀上连抽好几个巴掌,直抽的那白嫩臀肉通红一片,才开口道:“马赛曲,告诉我,加布里埃尔一直不要你身子,是不是他功能不行?”
马赛曲终于有了反应,但回应他的只有带着哽咽的冰冷一句:“你闭嘴。”
“我闭嘴?”鸿图嗤笑一声,膝盖粗暴地顶开她的腿弯。
马赛曲猝不及防跪倒在床上,未及反抗,那根滚烫的狰狞肉枪又再度闯进她那初次绽放的染血蜜穴深处!
鸿图跪在床上,双手用力抓握住战斗天使的丰满翘臀,继续挺动着胯下肉棒在那嫩滑的蜜穴中抽插不停,嘴上亦是发起攻势:“马赛曲,你知道吗?我最爱和女皇陛下用这个姿势做爱,因为她说这是狗在交配时用的姿势!哈哈哈哈!”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马赛曲的声音依旧冷得像冰。
鸿图却道:“不错,我是公狗,但你就是那条挨肏的母狗!”
他感受到身下的娇躯一颤,陷入沉默,得意地继续道:“要是让加布里埃尔知道,他视若珍宝的舰船正像母狗一样被我干,会作何感想?”
“不准提他!”马赛曲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
鸿图却有恃无恐,猛的一挺腰,肉棒重重的刺入纯洁天使的蜜穴深处,小腹直撞上那圆臀雪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顶的马赛曲险些向前扑倒,这才道:“就算我不提他,但现实就是他把你当成了赌注,并且输给了我,现在你作为我的战利品在我的胯下挨肏承欢呢。”
这番赤裸裸的炫耀精准刺穿了马赛曲最后的尊严。
是啊,她深爱着加布里埃尔,认为他胜过世上所有男子,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唯一真爱,可是他却……
马赛曲眼泪不断滴落的同时,她的玉胯之中,晶莹的爱液正不断的溢出,不断的被鸿图的肉棒抽插带出,洒在散落在床榻之上,而鸿图的抽插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插入都用小腹将战斗天使的丰满圆臀撞出层层肉浪!
马赛曲被他顶的难以稳住身形,只得用藕臂撑住床面,咬牙忍受着这一记又一记屈辱的肉棒奸淫!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十五下,十六下……七十八下……默默的数着自己挨插的次数,就好像在睡前数数催眠自己一般,但这一个接一个不断增长数字并没有带给她丝毫的睡意,有的,只是不断铭刻在她娇躯深处,那刺骨的屈辱与仇恨!
九十九下……一百……两百……究竟多少下了?
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是对谁的仇恨?是正在奸淫她的鸿图?还是失算的克莱蒙梭?还是选择了放弃她,懦弱的加布里埃尔?!
在马赛曲心中,这火烫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柄冰冷的利剑,一剑一剑的砍刺穿透着她,亦如长满倒刺的狼牙棒一般,摩擦间将她的心割的寸寸鲜血淋漓!
鸿图此刻的心情却好到难以言喻,品尝着轻易得到的完美肉体,胯下肉棒硬挺空前,带着无比的兴奋与骄傲一下一下卖力的向前挺动着,不停的将那火烫的茎身捅入身下佳人滑嫩的蜜屄当中!
马赛曲被身后一波波蛮力的撞击顶的娇躯摇晃不止,那对的娇挺乳峰亦在这撞击之下大幅度的晃荡着,一如它们的主人一般。
然而战斗天使的意志还没有被鸿图的肉棒摧毁,她火辣性感的完美胴体却渐渐在男人肏弄的影响下起了更大的反应。
只见,她那粉嫩的花唇之上早已是汁水丰沛,在鸿图肉棒进出之间,满沾的蜜汁被拉扯成丝,发出淫糜而诱欲的“噗叽”声响,穴中嫩肉更是本能般蠕动缠裹着强势入侵的不速之客!
鸿图握着美丽天使纤细的水蛇蛮腰,一手不停的在她顺滑的窄背上游走着,抚摸着她那细致温柔的肌肤。
突然,鸿图使劲一顶,马赛曲被突如其来的大力顶倒在床,肉棒“啵”的一声从马赛曲紧致的蜜屄中抽离,甩摆出滴滴晶亮的混着落红的爱液。
失去了满腹的充实感,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顿时占上马赛曲的心头,她怒目瞪向身后的鸿图,眼神似乎在质问他,至于是质问为什么突然把她顶倒,还是为什么把肉棒拔出,这就不得而知了。
鸿图一屁股坐下,指着自己的肉棒道:“过来舔我的鸡巴。”
马赛曲难以置信的盯着那根九寸余长,占着自己爱液与初红的肉棒,想都没想的便低头拒绝道:“不要!”
男人粗壮的手指捏住战斗天使的下颌,迫使她抬起泪痕交错的脸。胯下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棍近在咫尺,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怎么,还在为他守贞?”鸿图低沉的声音带着嘲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别忘了,现在让你高潮的人是谁。”
他将粗圆龟头抵在马赛曲的绛唇上,留下湿滑的痕迹:“你的身体不是他的了,他也把你放弃了,不是吗?”
“而且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刚才还夹得那么紧,吸得那么用力……何必再装清高?”
马赛曲的睫毛剧烈颤动,泪水再次涌出。她试图别开脸,却被鸿图牢牢固定住。
“舔干净!”鸿图的声音陡然冷厉,手指微微用力,捏开她的牙关,“既然已经脏了,不如彻底一点。让你自己也尝尝,你这具身体是怎么背叛你那些可笑的坚持的。”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
是啊,已经脏了。
从她被当成赌注输掉的那一刻,不管是加布里埃尔,还是她自己,都已经和十年前的少女少年彻底决裂了。
不,想要决裂的不是她,而是加布里埃尔!自己多次想要挽回,但他却拒绝了……这就是自己爱的人吗?……
马赛曲不知道了,跟之前一样,想不通,想不明白……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明明他说爱我的……明明说要娶我的……为什么要骗我……’
马赛曲眼中点燃了莫名的火焰,既然脏了,那就脏的彻底些吧!
像是为了报复心中那个负心汉,马赛曲张开了颤抖的唇,一只素手托住茎身,丹唇轻启,竟是吻住了那已是沾满爱液的龟头!
鸿图也不料自己攻心几句后,她竟会变的如此听话,不用自己用强逼迫,便能主动侍奉,一瞬间,满足感空前膨胀,望着胯下张着檀口不断亲吻吮吸的绝色佳人,肉棒一顶顿时堵满了马赛曲的樱桃小口!
鸿图满意地低哼一声:“继续,吹到我满意为止。”
马赛曲乖巧的将那根肉棒纳入口中,螓首前后摇动,认真的吸吮吞吐起来!
“滋啾……滋啾……滋啾……”芳唇吮咂的淫糜声响不绝于耳,清晰可闻,不过战斗天使毕竟是初次吹箫,基本没有变化,鸿图发号施令道:“马赛曲,别总在吹,换个方式舔舔。”
马赛曲瞥了男人一眼,眸中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听话的吐出肉棒,伸出香舌,在已被浸润的湿漉漉的肉棒上来回舔弄起来,鲜嫩粉红与发亮紫黑交织一处,惹的正在欣赏的男人情欲翻腾!
天使的两瓣水润柔唇含住鸿图的半边茎身左右滑动着,结合不断舔舐的柔嫩香舌,给他带来无比温软细腻的舒适触感!
鸿图满意的看着身下卖力吮舔的美人,脸上流露出稍有的温柔神色,轻抚着马赛曲的螓首,道:“马赛曲,你早这般配合,被我破处时也不用受那么大苦了,定让你舒服不少。”
马赛曲恍若未闻,仍是专心致志的舔弄着鸿图的肉棒,三根纤细葱指捏住龟首不断的搓弄着,仿佛在摆弄一件心爱的玩具一般。
这一下不得了,马赛曲歪打正着直戳鸿图的好球区,把男人伺候的直吸冷气,不多一会儿,鸿图便一把将马赛曲推倒,重新开始正戏。
马赛曲平静的躺在床边,宛如鬼斧神凿的玲珑玉体完美的舒展开来,两团绵软的巨乳圆润的平摊在胸前,隆起了两道宽广的峰脉,看的鸿图一阵口干舌燥,登时跨坐在天使胸前,将沾满津液的硬挺肉棒置于佳人的胸脯正中,两手捧住散落在两侧的雪白乳肉向内一挤,顿时,马赛曲胸前的雄伟巨乳宛如沙漠中移动的白色沙丘一般被挤作一团,将鸿图的肉棒悉数掩埋!
感受着肉棒四周的乳肉绵软而又嫩滑的触感,鸿图兴奋的心中暗呼,两只手掌用力的按住那宏伟的乳丘,五指深陷入乳肉之中,把乳峰间的深邃沟壑当作蜜屄一般抽插起来!
鸿图的肉棒无论大小还是热度硬度皆远胜寻常男人。
马赛曲只觉自己胸峰之间塞入了一根滚烫的粗长铁棒一般,不断的来回摩擦着自己那对让无数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绝世美乳,将一波波丑恶的征服欲通过肌肤注入到她的身体当中!
她不止一次的想推开身上的男子,结束这肮脏又令人作呕的交媾,却始终压抑下来,除了恶心之外,她心中还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那是一种被仇恨的男人狠狠糟蹋的自暴自弃,亦是毫不珍惜自我的自甘堕落,更是蹂躏自己纯洁内心变态般的欢愉!
就在鸿图按住马赛曲双乳疯狂的挺抽肉棒之时,两个冰凉的事物搭上了自己的双手。
低头一看,竟是马赛曲的一双柔荑搭住了他的手背,将那对硕大巨乳更用力的向当中挤去!
鸿图没想到马赛曲竟是开始配合起他来,只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马赛曲的性欲,于是更是激烈的抽动肉棒,体会着绵软乳肉紧致摩擦的极度快意!
看着精致清纯的马赛曲被自己玩弄玷污,鸿图越来越兴奋,一想到这个纯洁如天使般的少女即将染上自己的白浊,被自己授精,他的精关便开始松动。
马赛曲发现双乳间肉棒剧烈的膨胀颤动起来,接着,一股股白浊而浓稠的阳精从大开马眼中喷薄而出,带着浓厚的腥味向她激射而来,不一会,便在她线条柔和的瓜子俏脸上铺满了腥臭的浆糊,零散的精液更是四处飞溅,在她纤细的脖颈与雪亮的秀发上皆留下了淫糜的印记!
“哦……”爽到极点的鸿图发出了一声舒畅的长吟,连忙收紧精关,现在交代完子弹肯定不是时候。
男人双手仍是揉捏着那双一掌难握的绵软丰乳,心满意足的道:“马赛曲,你真是太棒了!”
马赛曲任由鸿图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继续肆虐,默默的扯过身边的床单,擦过被浓厚白浊糊住的紧抿嘴唇与双眼,她虽然是处女,但至少上过生理课,知道鸿图已经射精,平静的对他道:“结束了吗?”
鸿图感受着掌心乳肉的绝佳触感,又看向那尚未完全清理完自己子孙痕迹的纯洁娇颜,又哪肯这么快结束?
笑道:“哪有这么快,今夜还长,何必浪费良宵?”
马赛曲“哦”了一声,将男人在自己胸脯上肆虐的双手拿开,又把他推下自己身子,转身便欲爬起。
鸿图以为她要结束,正要喊住,却见佳人竟是换了个姿势,趴跪在床,将要背凹出一条顺滑完美的火辣曲线,丰挺圆翘的肉臀朝天高高撅起,道:“那你继续吧。”
美人配合到如此地步,反倒让鸿图心中升起狐疑: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这么听话……该不会是要暗算我吧……
然而他望着那流着晶莹粉红爱液的一线美鲍,回想起那销魂的桃源谷地,立即将那警惕的心抛到九霄云外——管她有什么阴谋,这么美的穴,先爽了再说!
不过虽然鸿图急色,他却想到了个测试马赛曲心态的方法,他拍了拍马赛曲的润臀,少女疑惑回身,鸿图端起她秀致的下颌,不由分说痛吻了上去,另一手亦是轻车熟路的攀上那高耸入云的乳峰抓捏玩弄起来。
很多女人身子可以给,但吻不能随便给,因为那亦是托付芳心的重要象征。
而马赛曲就这般赤条条的在床上接受着鸿图的拥吻与爱抚,不回应,却也不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的玲珑娇躯上随意施为。
美美品尝了少女唇舌和香涶后的鸿图心中放心些许,命令道:“马赛曲,躺下吧,我要来了。”
马赛曲应言,也乖乖躺了下去,鸿图将天使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掰开架在肩头,肉棒直接寻到那淫滑蜜唇,便要再次进犯那诱人的桃源肉洞!
就在鸿图即将继续狠狠凌辱肏干这战斗天使时,却听马赛曲大喊一声:“停!”
鸿图哪里肯理,不由分说就要挺腰进发,马赛曲双手一伸忙将他身子抵住,急道:“等一下!”
箭在弦上,只差临门一脚,鸿图不禁恼道:“怎么?”
然而马赛曲却是摇了摇头,道:“你先让下。”
鸿图不知她究竟要做何事,但还是让了开来。
只见马赛曲转过身去,又变成了刚才那副趴跪的姿势,撅着翘臀将娇嫩粉润的美鲍再度展现在鸿图面前,这才道:“这样来就好了。”
鸿图自然不会抗拒这种姿势,扶住那两瓣挺翘圆滑的丰臀,将硬挺肉棒的顶上了桃源洞口,缓缓的将粗圆龟头嵌入了那蜜穴关口之中!
感受到异物的再度侵犯,马赛曲贝齿一咬,被长发遮掩下的面庞,写满了屈辱、愤恨与不甘,然而眼神中又透露着快意。
鸿图自然不知在那如瀑垂落的秀发之下少女有着这番复杂表情,此刻他正欣赏着马赛曲的纤腰丰臀所构筑起的绝美丘壑,将胯下粗大坚硬的火热肉棒一点一点插向加布里埃尔心爱的女人的蜜屄深处!
马赛曲蜜穴之中湿滑一片,腔道收缩的更为紧致,给鸿图带来了不同之前的包裹之感。
而鸿图的肉棒即使小射一回,仍旧火烫无比,宛如刚从炉中钳出的钢棍一般坚硬。使得肉棒摩擦屄中嫩肉时极具力度和火烫。
整个蜜屄都仿佛在被炙烤一般,这从未有过的感觉,令的马赛曲竟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等待,鸿图的肉棒终是完全进入了马赛曲娇美的桃源圣地,用最肮脏的方式,将她再度侵占!
“啊……”随着整根肉棒再度入体,那前所未有的感觉竟是令咬牙忍耐的天使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细弱呻吟,一瞬间,那巨大的快美令她的胸膛之中产生了一股异样的心境!
“放弃了抵触,会不会更好些呢?……就这样堕落下去好了,继续糟践自己……”危险的思绪宛如一块绑在脚上的金子,闪闪发光,却带着她往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缓缓坠去!
但她终究无法完全放任自己堕落,她的肉体,她的灵魂,还在做着有限的反抗,可能她还是无法放开自己的心神接受一根不爱的肉棒。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右臀上传来的清脆声响与痛感将她从催人堕落的思想侵蚀下拉回了现实,蜜穴中那饱胀的坚硬与火热仍是清晰分明,仿佛提醒着她,无论在哪,她都逃不出命运的牢笼!
接着,又是一声响亮的“啪”,这次是左臀上传来了痛感,马赛曲不用回头,便知道鸿图正在打自己的屁股。
在以前她和加布里埃尔旖旎时,加布里埃尔也会情不自禁的用双手用力揉捏自己的臀肉,她不懂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玩弄她的屁股,但她选择了沉默。
鸿图的肉棒缓缓在战斗天使的极品名器中来回摩擦着,细细品味着珠玉满堂美穴的特点,见到马赛曲对自己的举动并未有所反应,他于是抬起一掌,又在佳人挺翘的雪臀上抽打一巴掌,直打的那泛红的臀肉肉浪乱颤,这才满足的开口道:“马赛曲,你喜欢这样被征服的感觉么?”
马赛曲并未答话,心中却嘲笑道:“征服我?做梦!你们男人就管这种叫征服么?真的是无可救药!”
见身下美人没有反应,鸿图微微有些不爽,连抽了几巴掌,将那雪臀打的红肿一片,同时肉棒也快速的挺动起来,抽插着那紧致而润滑的桃源花径,小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在马赛曲臀丘之上,直撞的臀浪泛滥成灾!
“马赛曲,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姿势,我知道你喜欢被男人征服,我也知道你现在非常的舒服!你又何必与快乐做对呢?”鸿图叫嚣的笑着,胯下肉棒凶猛的突进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马赛曲的美鲍正紧紧的裹住那不断出入的粗黑怪蟒,来往间不断被挤出膣腔中的如潮爱液,发出不绝于耳的“噗叽”淫响,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华丽而愉悦的水中盛宴。
对鸿图来说是如此。
而对马赛曲而言,她之所以选择这般屈辱的动作,并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因为她不想看见鸿图那得意的嘴脸,只要背对着他,她至少能在心理上少去一些痛苦。
但这也仅仅是自我安慰而已,事实的情况是,无论她如何耍小心机小聪明,身子都已经被鸿图残忍的玷污,不但被他侵犯了小嘴、胸乳,被腥臭肮脏的阳精射的满头满脸,还正趴跪在他的床上任由其抽插肏弄自己的淫滑蜜穴,被他用又热又粗的肉棒探索遍了蜜屄花径中的每处角落,刮擦了每一片娇美穴肉,高挺丰隆的雪股更是被打的红肿一片,任由男人在其上倾泻他的欲火!
屋中,“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噗叽噗叽”的抽插溅水之声与男人低沉的呻吟之声混合着,映照着战斗天使细微的呻吟。
她的膝盖早已跪的麻木,纤腰美背因不断的抽承受着插而开始酸痛,藕臂更是支撑的酸软,在男人不停的有力冲击下,几次都差点支撑不住软倒在床。
但她默默的咬牙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明明打算堕落下去的。
此时,马赛曲眼中,又浮现出少年那瘦削背影,却始终等不到他转过身,看不见他的脸庞,只见到那身影迈开步伐,渐行渐远,自始至终,不曾回首。
‘你走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真的不要我了吗?’
想到障外爱人远去的声音,马赛曲眼眶再次决堤,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头。
‘如果你肯回来,却看见现在这样的我,那时候,你会怎样呢?’
这个想法就如同一把利刃,无情的戳刺着自己,将她的芳心戳的体无完肤,疼痛难当。
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真的会疯掉。
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念,马赛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再去思念,却发觉自己身下的快感已是如潮涌动,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一波一波的向全身涌来,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我竟然会有感觉……真的是造孽!’自嘲中,马赛曲发觉背脊一热,鸿图的胸膛已经贴了上来,两手环在了她垂荡的双乳之上,将那对原本晃荡翻腾的乳峰紧紧按住,却止不住余波荡漾,自生涛澜。
“爽!马赛曲,你的美屄实在太爽了,不比镇海和兴登堡的差!”鸿图在马赛曲耳边粗喘着,身下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无情的贯穿着天使的一线蜜穴,发出了满足而舒爽的感叹。
听着这猥琐无比的声音,马赛曲本能的厌恶至极,将俏脸撇向另一方向,任由身上的男子如发了巅似的疾速抽插着。
男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原本内心的推拒加上处子之身初破,让马赛曲对肉体的敏感抗性极强,然而鸿图粗糙的皮肤不断摩挲着她弹滑紧致的雪肤,发硬的阴毛更是不断刺激着她玉户敏感所在,加上这每一下都冲击的她浑身摇曳的重量,使得她在奸淫下,肉体的快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无法阻挡!
‘可恶……不行……’
但蜜穴之中不断传来的感触越来越真切,那种令她无法抗拒的肉欲冲击,一边诱发着她的作为雌性最为原始的欲望,一边侵蚀着她的心理防线,令她在迷茫与怀疑、本能与理智之中反复挣扎,从而无暇顾及到,自己正在这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下,向着欲望的泥沼越陷越深!
鸿图也发现征讨了马赛曲这么久,美人只在被自己口舌舔弄时高潮过一次,肉棒插入到现在为止都还没高潮过,这怎么可以。
他将战斗天使两条玉腿打开扛在肩上,随后粗长肉棒对准玉门猛然一挺,再度肏入了这稀世名器之中!
马赛曲心中虽抗拒不已,满是嫌恶,腰胯却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花径嫩肉更是自发蠕动起来,吸吮按摩着鸿图的污秽阳根,仿佛在渴求着更大的刺激!
鸿图将双手撑在了马赛曲的香肩两侧。
这样一来,马赛曲的一双玉腿便被折叠起来,压在了自己挺翘的巨乳之上,玉胯雪臀也因此被高高抬起,留给奸淫者最合适的肏干和种付角度!
只见他俯撑在地,强健的屁股不断抬起落下,粗壮巨棒如打桩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挺进马赛曲朝天迎凑的至美娇穴,巨大的体重使的二人胯间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震天的“啪啪”声响,与肉棒每次抽插时挤压而出的淫浪水声此起彼伏!
鸿图一米九以上的身高还有一身腱子肉,意味着他的体重非常惊人,巨大的重量在每次肏干时都会狠狠砸在马赛曲玉胯之上,让人不由担心他是否会将这绝色美人的纤腰压断!
“啪啪”的交合之声在两人胯间此起彼伏,战斗天使的绝美裸躯无助的在床上被无情的男人拱来拱去,凄艳绝景,却令鸿图这屌人愈加兴奋!
过了片刻,鸿图将马赛曲的纤韧美躯再度翻转过来,饱经摧残的天使小姐浑身酥软,被他轻轻一提小腹,便被摆成了趴跪母狗之姿,随后,鸿图从后分开马赛曲沾满泌液的玉腿,将肉棒再度肏入她的名器当中!
被鸿图肏的精疲力尽的马赛曲此刻再度变为伏地雌犬一般的姿势,任由身后壮汉捧住她盈盈一握的健美腰肢,不断从后用他的巨屌奸淫着自己,随着抽插肏干的节奏将她完美诱人的裸躯不断的在床榻上前后摆动摩擦着!
鸿图肏干片刻,又抓着马赛曲一双皓腕,将她绝美玉体拉起,令玉背与娇臀折成一道圆润而诱人的完美曲线,如同推车一般,肉棒如同做轴的活塞,将前推的劲力狠狠怼进那紧致无比的珠玉满堂美穴当中!
马赛曲低垂着头颅,任由身后男人的拱肏将她一头凌乱垂下的银丝顶的散乱飞舞,胸前饱满的雪乳有节奏的不断颤动着,甩下灵性的香汗。
若是一般男子见此惨状,定然心中生怜,不忍为继,然而鸿图有丰富的上舰经验,知道舰船的体质远在人类之上,这些看上去凌虐的手段实际上伤不了她们分毫。
他更加变本加厉,竟是从后掐住马赛曲的喉咙,粗暴将她螓首抬起,狠狠按在了自己宽厚的胸肌之上!
如此一来,马赛曲娇躯向后弯折的更为厉害,从修长纤细的脖颈到线条优美脊背再到挺翘丰弹的圆臀,连成了一道如弯月般的绝美曲线!
承受着粗鲁奸淫的马赛曲咽喉被身后淫徒狠狠扼住,高耸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叠加上被激烈肏干的节奏,甩荡出白皙晃眼的诱人乳波!
对快感极度索求的镇海很喜欢玩这个窒息游戏,当窒息的瞬间,带来的畅美亦是无与伦比!马赛曲油盐不进,鸿图便使出此招。
果然,纯洁的战斗天使是初次体验,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几欲窒息昏迷!
神思愈渐昏沉间,名器蜜穴之中却反而传来如海浪般水涨船高的欢爱快感,不停被奸淫的耻辱与羞愤仿佛化作了弥天狂风,吹引助燃着她体内火势滔天的焚天欲焰!
随着窒息之感愈加强烈,马赛曲的绝品蜜屄也开始猛烈收缩蠕动,紧裹摩挲着侵犯体内的粗长巨屌,这更加剧了她快感的获取,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恶堕滋味随着连绵不绝的窒息快感毫不留情的冲刷遍她敏感而易兴奋的娇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洗刷殆尽!
“我……要死在床上了吗……”
马赛曲性感而完美的娇躯在鸿图近乎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被摧折的乱颤不已,只觉自己在绝望与疯狂的快感裹挟之下,来到了鬼门关之前!
突然间,蓄势已久的高潮毫无征兆猛然爆发,势如山海倒悬,天崩地裂!
顿时,往日清纯英气的战斗天使神色一垮,香舌止不住的吐露在外,香涎随着冲击不停甩出,秀眸中的眼珠向上翻白,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被扼住的咽喉发出嘶哑挣扎般的干嚎!
而她的娇躯,也在这令人眩晕的疯狂高潮之中体验到了与濒死体验相叠加的堕落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猛烈痉挛,纤细的腰身不受控制的激烈弓挺着,绝品美穴中更是蜜肉紧勒,香汁喷涌!
连带着阴精喷泄的,还有马赛曲失禁的尿液!随着蜜穴不断的喷溅出透明莹白的水箭,上方尿口亦是挥洒出淡黄的圣水!简直是淫堕到了极点!
在如泉的天使阴精和圣水的浇灌下,鸿图也难承销魂蚀骨的蜜穴紧箍,身体也抽风似的颤抖起来,在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中痛痛快快的将浓精一泄而出,股股激射在马赛曲子宫花房当中!
汹涌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鸿图才放开掐住马赛曲的脖子,看见马赛曲的绝世容颜因为窒息高潮而露出崩坏的表情,这邪人心下大感满足。
话虽如此,有道是趁热打铁,窒息,濒死,高潮,失禁,崩坏,授精,种种前所未有的耻悦体验将马赛曲的心智彻底摧毁,纯洁的战斗天使被完全玷污,坠落到了白浊的淫海。
鸿图对着瘫倒的马赛曲上下其手,随后如同抱起一具精致的布偶一般将她无力的娇躯抱在怀中,将她淫汁横流、饱尝精液的名器蜜壶对准自己朝天硬挺的肉棒,缓缓放了下去!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在体重的作用下,马赛曲的穴口渐渐被龟头顶撬开,借着穴内存留的淫水和精液的润滑,缓缓的将那又粗又巨的茎身含入其中!
“嗯……”
本就无力,又被一番暴力的奸淫侮辱凌虐到几乎脱力的马赛曲低垂着螓首,连被插入时的呻吟都显得有气无力,而鸿图即使射过两轮还是抖擞精神,托着她圆滚挺翘的雪臀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不断的从下方将硬挺的肉棒在她顺滑紧裹的多汁名器中塞入抽出!
强壮粗鲁的男人怀抱着清丽绝伦的天使,粗糙梆硬的肌肉与精致如绸的雪肤紧紧贴合在一处,散乱飞舞的秀发与不断鼓起的肌肉应证了二人运动的激烈,这反差如云泥一般的交媾大戏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马赛曲双臂挂在鸿图粗圆的脖颈上,螓首无力的陷入他满是汗水的胸膛,鼻周尽是淫靡的精水气味,身体还不断的在被恶魔一样的男人侵犯着,心中凄楚,宛似身处地狱!
然而在这般情况之下,她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却愈发强烈,那种淫乱、堕落却无比充实、甘美的诡异反差,令她不由自主的身陷欲望的泥淖之中,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下渐渐沉溺!
越是纯洁的东西,堕落毁灭的那一刻就越是震撼,就像镇海被鸿图肏的直至崩坏时,表情确实不如马赛曲那破灭的清纯给鸿图的满足巨大。
他粗糙的双手再次掐住了马赛曲修长的天鹅颈,相似的濒死之感再度涌现,黑暗中的窒息与绝望缠裹着变态而诡异的快感,梗在马赛曲胸中无法抒发,在体内粗长肉棒的快速抽插下越积越多,越积越烈!
在这逼命的刺激下,无法呼吸的马赛曲美目逐渐翻白,几乎已看不见瞳仁,香舌也在脖颈传来的压力下向外伸吐,那被肏干的几乎坏掉的神情,再度出现在了鸿图眼前,令男人极度兴奋!
无助,绝望,恐惧,不甘,悔恨,羞耻种种负面心绪再次汇在战斗天使的心头,更加剧了那地狱般的可怖快感,令她尚不经事,花苞初破的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极致感觉,仿佛要用那炽烈的欲火在她完美的娇躯中炙烤出黑暗堕落的淫欲烙印!
很快,几近窒息昏迷的马赛曲便在鸿图的锁喉奸淫中来到了又一次的窒息绝顶,那奇诡的快感就如地狱中吹来的烈风,从她的珠玉满堂之中刮向全身各处,仿佛要将她的躯体融化在肉欲中一般!
那平日里清秀的面容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双目翻白,檀口大张,粉舌尽吐的淫乱面庞,完美而匀称的娇躯如筛糠般痉挛抖动着,纤细紧弹的腰身剧烈的上下挺动,花径甬道中更是香氛四溢,汩汩淫精喷射而出,划过一道高扬的曲线,将鸿图的脸淋的满是香汁!
“真是人间绝品,连喷潮都是又香又甜!”鸿图知道过犹不及,甚至现在已经是太过了,于是松开了扼住马赛曲咽喉的手,捧起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奋起余勇,将肉棒在那湿润淫滑的高潮蜜穴中一连抽插数十下,方才将自己的精华尽数播撒到了美人花宫之中!
鸿图在将卵囊中的肮脏精液尽数灌入马赛曲体内之后,双手一松,便将她赤裸的胴体自由落体到床上。
摔在被褥中的马赛曲没有更多反应,她早在众多复杂奇诡的感受中被被冲击到了昏迷。
天使终沉沦,被男人拖入了肮脏的淫欲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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